友。先声明。我绝对不愿意和您生任何争执。”若斯坎相当不敢置信地问道：“可是。执政官先生之间。似乎存在7页空白。”
天！我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不。那不是空白……”林德拜尔终于记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也终于再次抽出了一点纸巾。“安托内洛/梅西先生。很乐意将自己的文稿。填充到这一区域。”
“安托内洛/梅西……《天船》三部曲、《命运》、《使命》、《自然之歌》的作者…年至2008年所有哈林金奖的获得者……他也开始给《自然科幻》提供文稿吗？是地。他确实应该获得这个位置。”
若斯坎喃喃地说道。他的语气非常含糊。事实上。就算凭着自己的主观认识。林德拜尔也无法判断。安托内洛到底更应该获得哈林金奖。还是更应该获得最贴近《天际地牢笼》的7页空白。
“那么……”微微地失神之后。若斯坎马上又问道：“《天际的牢笼》之后呢。我是说。它又满足了哪一位作者的愿望？”
“克洛德/贝尔纳。”
又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至于它到底有多响亮。这可以从若斯坎瞬间抽气的声音。以及随后的良久沉默中。轻松判断出来。
“亲爱的若斯坎/德普雷先生。您不必太过于难过。”过了一小会。林德拜。我绝对会安排您的文稿。像油墨喷上纸张那样。紧紧地贴住《天际的牢笼》。”
“可这已经是您第五次这样说了……”
林德拜尔的声音有点尴尬：“可是。您应该知道。那些享誉全球的名作者们。毕竟只有那么多呀。”
“可是。这句话。您同样已经说了三遍了呀。”
咳嗽的声音。个动作。就是立刻端起咖啡杯。花费了两秒钟的时间。使里面再也没有剩下哪怕一点一滴的液体。
可怜的林德拜尔。在“主编电话咨询预约”的时间里。因为作出各种各样的劝解、承诺、解答。以及解决其他种种乱七八糟的事务。实在耗费了太大的心力。
此外。他也终于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自己的右手。点开早已经多次出提示声音的新收邮件。
“凯莉/查尔斯小姐。我需要一杯咖啡。”
说完。林德拜尔将自己的视线。投到了显示屏幕之中。
《天际的牢笼十五》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林德拜尔开始细细浏览。
和以前的十四次一样。林德拜尔一边一边修改。他脸部皮肤的颜色。有一个相当变化过程；同时。这位先生的额头。也不知不觉地出现了一层不再被纸巾擦去的汗水。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这是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它足以使凯莉/查尔斯小姐。先后走进主编办公室。添满三杯咖啡；足以使林德拜尔先生的眼睛里。充满一些红红的丝痕；足以证明这篇来自“执政官”先生的文稿。再一次刷新了单词数量的记录。
可是。当这篇文稿。终于被翻到了最后一行的时候。林德拜尔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他的脸上。瞬间生出了一种极其扭曲。难以具体描述的表情。
这种表情持续了足足几秒的漫长时间。而且。在一阵同样极其古怪的变化之后。它才终于成为了人类可以隐约区别的。大约类似于欢欣喜悦的笑容。
这个时候。林德拜尔先生的右手。迫不及待地按下了“确认打印”。而他的左手。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抓起了电话话筒。
“大卫。请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立刻！马上！……校对？让该死的校对见鬼去
两分钟之后。大卫/史密斯先生推开了主编办公室的房门。
“亲爱的大卫先生。我很遗憾。今天晚上。您的女朋友们。大约又得寂寞一段比较的钱包。大约又得增加一点点的负担。”
“噢！林德拜尔先生！噢！执政官的新投稿！”
大卫的笑容中。夹杂着几份惊讶。
“执政官”的投稿。并不是第一次提前。不过。林德拜尔先生开玩笑。可不是容易看到的情形。
几秒后。大卫走到办公桌旁。从满脸笑容的林德拜尔手中。接过了刚刚打印好的文稿。
立刻。这位先生脸上的惊讶。瞬间凝固。
他的笑容。也同样如此。
虽然早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双手交叉抱于怀前的林德拜尔先生。仍然由于大卫嘴中。突然爆出来的这几个高亢音节。微微地颤了颤——就和办公室中。所有没被完全固定好的其他东西一样。
从林德拜尔先生的角度看去。大卫先生的手中。厚厚的一沓纸张。正随着抓住它们的手臂。一起剧烈颤动。
这些纸张。由于打印之后还没来得及经过调整。它们的堆放顺序先后颠倒。最后一页放到了最表面的位置。
此外。无论是林德拜尔/沃尔德彻。还是大卫/史密斯先生。他们的目光。都盯在最表面那一页的最后一行。
那儿只印着几个小号字体。三十度倾斜的单词：全文许久许久之后。心满意足的林德拜尔先生。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一排小小的文字上移开。
《自然传说》科幻。终于再次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该死的执政官。终于再也不能制造邪恶的影响！
我的厄运。终于走到了尽头！
一切都结束了！
看着大卫沮丧落魄的脸孔。林德拜尔先生又一次心满意足。
这位心满意足的先生并没有现。自从“执政官”先生出现之后。他与之相关的判断。几乎从来没有正确的时候。
这一次。自然也同样如此。
甚至恰好全部相反。
全部。
比如说：
真正的影响。对寄生体。甚至对来说。都不得不在意的影响。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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