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露温柔俯头在她脸上轻啄下亲昵的说:“你还会脸红啊夫妻七年我还道你已经习惯了呢。”他闭上眼闻着她身上的莲花香味即使她已为人妻味道仍然不散。
“无赦你年纪也有三十了怎么愈来愈爱逗我。”她的声音柔细而温和虽像在斥责但唇畔是笑意似是对他的举动感到高兴。
七年来他的个性多少是改变了尤其是近两年改变更剧他原是愤世嫉俗的男人如今归于平淡每天种田砍柴过着像农夫般的生活他却不以为苦反而开始有些像普通人。而现在他更跨了一大步。
“我三十了?”他蹙起眉细看她的脸。“你怎么瞧也没我老啊。再过十年也许有人会以为咱们是老夫少妻呢。”他轻轻咬着她的头见她直觉缩了下更拥紧她的身躯。
从一相识她瞧起来就像比他小明知她比他大三岁左右但心里总觉奇怪为何她容貌未曾变化;尤其在借寿之后她像完全停止了成长让他胆颤心惊又怕又喜的。怕她就此不再老了喜她永保年轻直到那一年的洞房花烛夜她才渐渐有抹妇人的媚色开始与他迈向生命之路。
他虽安心了心里还是人感心痛。也许一辈子对她的感情除了爱就是充满了心疼与怜惜吧。
她细致的肌肤依旧无赦心动的撩起她的黑亲吻她的耳珠。
“无赦现在是大白天呢……”
“有什么关系?咱们是夫妻啊。”双手滑进她的衣襟里将其拉至腰间露出饱满小巧的浑圆。
“无……无赦……”现下是完全胀红了脸难得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往柴房门口瞧去有无人进来他却趁她不备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将脸埋进她的**之中。
温热的唇在她身上流窜火焰她颤抖了下。“你不怕我将病传染给你吗?”
“能传给我是最好省得你挨病痛之苦。”他嘶哑的说道抱着她走向草堆上。他的亲吻不断手掌滑进她的衣裙里。
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肩。“别我刚陪着孩子们绕屋跑了一圈弄得一身是汗呢。”
“我也是啊。”他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让她敏感地感受到他强壮的身躯压挤她的柔软;他并没有使力压她只是存心刺激她体内的**。
明知他是连天地都不在乎的人他想要什么就会去得到管谁会看到尤其洞房之后他像是想要藉着亲热占有来确定她是存在而真实的不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备感恶心。他虽待她温柔小心……却是一个行动力强悍的男人……
“我想要你众醒。”火热的身躯被焚烧。
她迷蒙的眸子注视他轻轻应了声。
“我老以为自己仍在梦里。真是梦但愿永不醒”无赦看着她火红的脸颊一时之间如痴如醉。
“这不是梦。”他心的不安仍存在。她悄然道:“若是梦我陪着你一块作梦一生一世你说好不好?”
他闻言勾起笑容。他的笑容还是有邪魅之气却收敛起好几分来。他撩起她的裙子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她皱了眉溢出的呻吟被他吞进。唯有此刻她温和的表情才会被打破他喜欢让她为他露出异于平日的激动只为他。
柴房外──
“小鬼……不不孩子们能不能借住一晚呢?”阳光的笑容在木屋外展露。鼻梁有着淡淡的疤。
七、八个孩子面面相觑瞧着眼前两名陌生男子。一个高高瘦瘦半面脸却被烧灼另个则是亮眼的男子瞧起来有点像坏人又有点不像。
他露齿一笑。“是不是爹娘不在所以无法作主呢?”
“娘……娘在里头。最小的孩子用胖胖的手指着柴房。“跟叔叔在一块──”
“笨是爹啦。”
“什么叫爹?”
“爹就是叔叔叔叔就是爹啦”
“骗人!娘说爹会抱我、陪我玩可是叔叔都不理我他看起来好凶喔——”
两名男子互对望一眼耸耸肩往柴房走去。
“我瞧八成是通奸。嫂子跟叔叔嘿奸夫淫妇就可怜了那个正主儿丈夫。”
“那可不关咱们的事。”
“是不关啊唉我说你什么时候嫁我呢?你也二十了吧?再拖可就老啦人家小福一看你是女的十六岁就嫁人生子去了唉唉明明爷他们都死了嘛难不成要到黄泉找到了爷你才嫁我?”
“你明知不可能又何必死缠我?去找其他女人不也挺好。”
“嗤我就偏要缠着你我什么部不行就是缠功最了得……”正欲敲柴房门脑海里却多了个鬼点子。“我来吓吓这对奸夫淫妇为那个正主儿丈夫出出气。”
“无聊。”
“你不嫁我我才闲得无聊专玩拆散人家的把戏啊。明明爷跟孙姑娘在那场大火中已死你偏开出这样的条件岂不是存心一让我一辈子孤家寡人吗?”语毕重叹了口气心知她是因脸上的疤才久久不允也终于了解爷当年为何不曾碰过那妓女的心境他一脚蹦开了柴房门刀剑出销大喊:“好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竟敢……敢……”瞪大了眼。
确实看见草堆里有一对缠绵的身影。男人动作极快盖住了女人的身影翻身随抓起木棍掷来。
魔魅的眼对上他的。
他一呆如睛天霹雳任那棍打中了身体。
“你怎么啦?是不是里头……”半面烧灼的人问道想要推开他一探究竟不料他忽然关上柴房门怔怔呆呆好一会直到烧灼的脸入了他的视线直觉探出手抚上那脸上的烧疤。
“干什么你?”那半面烧灼的人欲避却被他抓得紧紧的。“你想干嘛?”
“我?我当然想亲亲我的娘子啦!”贼笑又起。七年来遭笑得如此开怀。
她薄怒说道:“不就跟你说找到了爷我才肯嫁吗?”
“你是这样说过啊。”
“那你胡乱什么?”
“就因为我找到了爷跟孙姑娘所以娘子快快叫我一声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