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徐雅美怒目而视,绝情地叫他滚,并且追着他非要他滚不可,看她杏眼睁圆,气急败坏,面目狰狞,五管都挪位置,一副白天鹅变成了丑小鸭的丑态。李国锋可测出徐雅美对他憎恶程度有多深。她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吃了。可以探测她难受程度有多深。真可谓,爱有多深,恨有多切,希望越大,失望越深。
李国锋不想让他钟爱女人情绪恶劣到爆炸程度,想让她有个缓和过程。他只好走只得滚了!
这不是最主要的。凭他三寸不烂之舌,问清情况,向她解释,说服她。可最主要的是,不欲当着包志国的面向徐雅美问什么解释什么说服什么。他不想,他真不愿意这样做。
为此,李国锋选择走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全是包志国对他蓄意打击报复造成的,是挑拨离间造成的,是恶意中伤造成的。
摩托车开得风驰电掣,李国锋脑海也转得电掣风驰。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包志国,你先踌躇满志吧,但你别得意得太早!包志国,算你是彭霸天,我韩英还会回来的!
徐雅美,徐博士,徐小姐,徐美人,我的爱,您先误会着吧!不过,真金不怕火炼!不久将来,终于一天,我会拨开乌云,你会见太阳的,你会相信,你会看清,我有多么的高尚,多么的伟大。您会看到我是块金子,埋在那儿多会光闪亮。
嗖!嗖!李国锋的摩托车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包志国,老子百业待举,百废待兴,没有工夫跟你纠缠,亲爱的,我也没有时间跟你缠绵。
别了,我的爱人!
李国锋想得还有些悲壮。
嗖嗖!嗖嗖!李国锋裹挟着一阵风来到“精英”公司,吱,在公司门口停了来。
哦,老板回来!李总回来了!
有一员工眼锐目尖,尚未待他摩托车停稳,便认出头戴红色头盔的李国锋。
哦,老板回来了!哦,李总回来了!
哦,老板回来了!哦,李总回来了!
工人听说他们的李总回来了,纷纷涌出房子,欢声雀跃,团团绕住了他。
“你们辛苦了!”李国锋一手拿着红色头盔,一手举起向他的工人们挥了挥,微笑着大声说,满脸荡漾着喜悦。
“我们不辛苦,老板辛苦了!”工人们郎声回答说。
“我们不辛苦,老板辛苦了!”声音回荡在工业区里面的深谷里。
“好,好,很好!你们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吧!”李国锋脸上浮着喜悦,使劲地挥着手说。
“走吧,走吧!我们都走吧!”见他如此一讲,工人们立即回到他们的工作岗位上。不在话下。
“郝总监,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你们都别跟着!大家去忙吧。”李国锋屁股后面跟着公司上层干部,向他简陋的办公室大步流星地走去,快到时,回说道。
“好的,李总!”郝诚说着跟着李国锋走了进去。
“请坐!郝哥。”李国锋随手把头盔在一张桌子上一放,然后走过去倒水。
“李总,你这样叫不符合规矩吧?”郝诚说,并没有坐,站着对李国锋笑。
“规矩是制订给大家看的,又不是在公开场合。我们兄弟这样在房里没事,这样显得亲切,不生分了。”李国锋给了郝诚一杯纯净水说,走回去又倒水,仰起脖子连饮三杯水,这才回到自已的办公桌边。
你听说过没有?下岗工人再就业有一笔补助资金?李国锋倚在椅背上说。听是听说过的,郝诚说。哦,李国锋响了声,想听他的下文。但不知道,怎么申请*作?郝诚笑着看李国锋,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行。行的,郝哥,我打听清楚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份红头文件,我花了时间研读了。哦,李总真是人心呐,郝诚说。这样吧?你搞一份名单出来,再打份报告,李国锋面授计宜说。
“好的,李总,这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不知这报告……”郝诚说着显出为难神情。
“没事,这报告由我来起草吧。”说着,李国锋打开了电脑,调到文档上,噼噼啪啪地敲打起来,说干就干,雷厉风行。
“不好意思,要你代劳了。”郝诚红着脸,真的不好意思,身体显得忸怩。
没事,我们兄弟之间还用得这样吗?李国锋头不抬眼不看,只顾打自己打字写报告。李总,我先走了,郝诚怕打忧他。稍安勿躁,稍待片刻,李国锋看了郝诚一眼说。哦,郝诚响了声。马上就好的,李国锋一边打字一边说道。哦。郝诚非常敬佩看着李国锋,本来想走却是脚生根地走不动了。
“李总,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谢谢您!”郝诚站起来,向李国锋打了揖,捧着报告像拿着圣旨,感激地走了。
“李总,您叫我?”丁旭光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说。
丁旭光28岁,毕业于复旦大学电器制造系。他原来被李国锋招进“腾龙集团”科技部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