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亲卫闻言都不禁低头,暗自道。你哪里知道,这子已经是咱们国师大人的座上客了,若不是国师大人,只怕咱们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了。说不定也要和你一样被活埋在地下呢!
奥尔格勒听到康达利的疑问,手下不禁一顿,差点苦笑出来,只是他的亲卫可以不回答,自己却不能沉默,毕竟这康达利乃是胡王的侄女婿,也是自己务要笼络的大将。不可怠慢,想到此处,他尽量轻描淡写地道:“康将军言重了,这位子静公子,乃是小王的客人,他年少气盛,与将军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小王在这里代他向将军赔礼,还望将军念在两族同荣共辱的情分上,化干戈为玉帛。
康达利虽然鲁莽,却也不是不会看人眼色,方才不过是被闷得头晕眼花,一时没有看清楚,如今定睛一瞧。只见那个可恶的汉人小子高踞在骏马上。冷眼旁观着奥尔格勒和亲卫们救人,并非是被捆在马上。不能动弹的俘虏,而包括奥尔格勒在内,众人身上不是血迹斑斑,就是雪泥满身,心下不禁一寒,想起那人神鬼莫测的高深武功,当下连连讪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都是一家人,不用赔礼,不用赔礼。”虽然这般说着,眼底深处却是怒火汹汹,看来只是将满腔怨恨藏于心底,其实这也难怪,换了任何一个人被生擒活埋,都是无法释怀淡忘,更何况恩怨分明,睚眦必报的胡部勇士。
虽然康达利的言不由衷人人都看的出来,然而奥尔格勒也没有放在心上,想来那少年魔帝为了妻子的毒伤,不愿过分得罪胡戎两族,多半会知之为不知。恰在这时,奥尔格勒感觉到手下的伯颜景义出呻吟声,不禁大喜,也顾不得安抚康达利,连忙将真气渡入伯颜景义背心,伯颜景义虽是被强制进入龟息状态,杨宁下手却颇有分寸,故而这一日夜只不过是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精神内力并没有多少损耗,在奥尔格勒相助下只是调息了一个周天,便已经恢复如初。他为人机智。不像康达利那般鲁莽,一眼瞥见杨宁好整以暇地踞坐在马上,千万思绪一闪而过,勉力起身之后,望也不望杨宁一眼,便向奥尔格勒大礼参拜道:“都是属下无能,以致落入敌手,请殿下恕罪。”
奥尔格勒暗赞伯颜景义知时务,晓进退,连忙亲手将他搀起道:“伯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这位子静公子虽然年少,却是中原赫赫有名的高手,别说是你,便是小王也不是他的对手,大师兄与子静公子亦是惺惺相惜,方才子静公子已经拜见了师尊,师尊对子静公子也颇为赏识,亲口邀请他参加小王的大婚,你能够得子静公子指点武艺幸何如之,还不过去向子静公子拜谢
他这一番话意味深长,不仅伯颜景义听得明白,就连康达利也若有所思,若是奥尔格勒只说自己败在杨宁手上,他们还不会觉得特别惊讶。然而杨宁竟然能够和贺楼启的座弟子赫连行“分庭抗礼。”这就足以令他们明白杨宁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