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属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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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刺头(2/2)
么狂。做过的事就敢承认。倒是挺诚实的。”妻子淡淡的笑道。

    “的确够狂但是和诚实无关。他在和我叫板呢!”换成数月以前陈博威也不敢相信有子嗣敢挑战他的威严拜访过布鲁斯以后他开始相信这个被他痛打过一顿淡出他视野很久的小兔崽子有这份胆量。

    “他敢和你叫板?”妻子有些不信子嗣们在背后算计家主倒不奇怪公然对抗却是两码事。

    “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敢让布鲁斯辞掉中情局长的职务不敢泄露一份名单?他敢向三叔开枪难道不敢向我这个叔公开枪?”陈博威快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下去他在母亲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做地事可多了要不要捡重点地说?”妻子想了想问道。

    “不我要听全部的经过不用分析。”陈博威将身体靠在了椅背闭上了眼睛妻子地描述转化成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逐一浮现。

    经历了十年的沉寂那个让人喜爱也让人头疼的小子又回来了而且一如既往的优秀。

    先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避过十九个p主的考量不再斟酌之列。

    随后母子两人临时编排了一场赌局赢到一笔不小的数目虽然是一场骗局却证明了陈放在机甲战斗方面的才华。驾驶机甲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武夫不值一提。

    老二的媳妇到现在还是老样子不过这小子和他的母亲心有灵犀足以证明临机应变的能力尽管随后几乎被人拆穿还是侥幸蒙混过关很好。

    “6家的小丫头说了什么?”陈博威突然睁开眼睛。

    “要是陈放成为黑龙军团的领袖我的父亲和兄长都将十分愉快。”妻子依照丈夫的要求不加任何评论一字不差的将原话复述出来。

    “这个兵痞自己后继无人竟然动女婿的脑筋亏他干的出来难道就不怕我和他翻脸?”陈博威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我们也到老二媳妇的寿宴转转。”

    “你从来不参加这种寿宴的突然现身不怕人家说你偏心。”妻子不无担心的提醒信任家主落实以前丈夫的任何细微变化都牵动子嗣们紧绷的心。

    “老二的媳妇与别

    这些年家族的对外的事务都由她打理说她是陈家不为过如今她做生日我不露面反倒说不过去。”陈博威一本正经的解释其实连他自己都感觉这种理由未免牵强说到半截便中途打住。

    妻子心中暗暗好笑。老二地媳妇固然能干还不至于叫他上心要是值得他出面为什么从前不出面?丈夫是摆明是对三公子有了兴趣可惜人家不将他放在眼里久别归家竟然不来拜见他这个家主既然人家不来他只能上杆子过去说什么祝寿。给自己找个台阶罢了。

    宴会华丽的窗帘挡住外面的光线九层的生日蛋糕摆放在楼梯边蜡烛的微光在黑暗中宛如点点星辰。

    女人的大敌是岁月无论花再多的钱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能挽救渐行渐远的青春生日对女人来说活绝不是值得庆祝的事。

    母亲依例在蛋糕前惆怅一番在丈夫和儿子地协助下。吹熄蜡烛。国际惯例由她来跳宴会第一支舞。

    “听说你最近练习跳舞很刻苦你来陪我跳第一支舞。”母亲匪夷所思的找上儿子。陈放与父亲当场石化。

    “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母亲跳舞?”陈放进退两难。

    “原来你是个不成熟的孩子。”母亲失望的惋惜。

    “这关成熟什么事你该和父亲跳第一支舞。”陈放压低声音据理力争。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认为和母亲一起跳舞很丢脸成熟的男人不介意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母亲跳舞。”母亲微笑着搭上陈放肩膀经验老道的乐队及时奏响了乐曲。

    在陈放的眼中。母亲是个斗士无时无刻都在与他战斗而他从未胜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娴熟地舞步此刻变得无比生涩僵硬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牵线的木偶。

    “在外域地时候你和那个女孩跳舞不是很奔放吗?现在为什么像个木偶?”得逞的目前笑颜如花。

    “没有感觉跳舞要讲感觉的。”陈放随口答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跳舞么?”漫步的舞曲轻柔而不失优雅正好说话。

    “大概是有话和我说。”陈放目不斜视的回答。母亲是今晚的焦点而他又是两年来第一次回家。要不是借助跳舞。两人难道有独处的机会。

    “总算智商还没有降低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地跑来拜寿有什么企图。”母亲严厉的质问这一次可不是装的。

    “就是回来给你拜寿没有别的企图呀你不是当真以为我回来骗钱吧好像是你先说小赌怡情的我可没说过博彩的话。”陈放大喊冤屈。

    “不要和你的母亲装蒜你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有几根花花肠子能瞒得住我?你还好意思说呢本想帮你捞笔小钱谁知你却贪得无厌几乎把我也拖累进去我不是提醒过你叫你见好就收当心血本无归吗?竟敢把我地话当场耳旁风你以为我的姐妹都是笨蛋?她们什么都看出来了不便明说而已这个人情还不是要我来还。”话方说完母亲立即作出一个优雅地旋转。

    论起舞技母亲绝不逊色专业地舞者。有谁能想象的到这么漂亮地旋转居然是踩在舞伴的脚背上完成的裙摆挡住观众的视线陈放只能自认倒霉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还要强颜欢笑要不是病情痊愈体质得到了恢复这一下非叫他骨折不可。

    “这是事先的警告等会儿你三叔也要到场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修理你。”转眼间母亲重回陈放的臂弯作出小鸟依人的娇态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儿子是个刺头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人要招惹他眼下是选拔家主的非常时期千万不能让他闹出乱子。

    “我就纳闷了父亲这些年是怎么在您的折磨中存活下来的?依我看他不是陈家最怯弱的人他是陈家最坚韧的人。”陈放满脸委屈的抱怨老实话他是真心实意的回来祝寿尽管是受到父亲的提醒但是绝无别的企图也不想招惹谁为什么母亲像防狼一样防范他呢?

    “别拿你父亲说事他是好人我能去欺负好人?”母亲美目一翻望向仍在石化中的老公。

    “你儿子也不是坏人呀。”陈放欲哭无泪这种理由似乎很难叫人接受。

    “这个吗你父亲是个本分人可是你不同欺负你叫做乐趣欺负他叫做缺德明白没有?”母亲的解释很富于逻辑性很叫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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