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你莫非真要朕逼你?”钟离煜气愤的威胁着,以齐远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yu留住她的心,可齐远去偏偏与他唱反调,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放肆。
伴君如伴虎,果然没有错,齐远觉得自己的双腿快断了,可却不敢动一步,现在她必需小心应付,帝王怒气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皇上恕罪,是臣辜负了皇上的期望,请皇上看在臣是一个女子的身份饶恕臣的错。”齐远说到此话已有些委屈,同时女子,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子无不受着丈夫的宠爱与孩子承欢膝下的乐趣,唯独她,她原也是被父母保护在闺阁中的女子,她原也是只懂风花雪月的单纯的女子,她原也只是沉醉在自己的小爱小恨中的女子。她背负的已经够多了,好不容易六年前的事可以告一段落,为何还不放过她。
女子,钟离煜品味着齐远的话,是他?是他从来没有把齐远当成女看吧,她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像他后宫那些妃子,只会曲意逢迎、卖娇撒媚以期得到他的宠爱,可她呢?这个女子虽比男子更强,但她还是个女子。
想到这里,钟离煜突然心情变好了。“朕到想到了一个适合女子呆的地方。”
听到钟离煜的话,齐远的心突然像跌入冰窟一般,皇上,他不会还没有放弃吧,她特意挑在尘王面前拆了自己的身份,那样还不够吗?皇上他怎么可以,虽然她的身份没有恢复,但她再怎么说也曾经是他的弟媳不是吗?该怎么劝服皇上呢?该如何让皇上放过她呢?她想起来了,那个承诺,对,此时正好可以用上。
“皇上,臣曾经对逝去的父母誓,终生不嫁、终生不着女装,为六年前死去的人赎罪。”死者为大,而且皇上也对爹有亏欠,他应该不会再为难她吧。
果然钟离煜听到齐远的话不在说话了,而是看着跪在那里一动也没动的齐远,眼里有着幽思,齐远,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聪慧、坚强,执着,现在呢?又让朕看到你倔强与责任感的一面,六年前的事,说来说去,错的人并不是你,你知不知道,而且,你为那些人做的已经够多了,多到让人无法想像的地步,多到即使是男子也作不到的地步,现在,还要为六年前的事赎罪一辈子的吗?对于这样的你,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