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染儿持白子轻道:“紫国想围攻八方城?”她对白莫衣有种特别的感情,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坦荡自若的就问出了口。
白莫衣围观棋局,下了一颗黑子:“呵呵,你应该知道不至是紫国。”又望了眼桃花风舞的天轻道:“我以为你对统一天下没有兴趣。”
“我是没有,我想做的只有一点,倾全天下之力杀进紫荆城皇宫,取某人性命而已。”谈若自如,语气并无激动,仿佛就只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白莫衣摇头而笑:“我也没想过你有这么倔强,你可知只要一动,四国百姓受殃。”这个女子自己从来没有认为她是善良的,可也没想过她如此不为天下人着想。
嫣染儿一笑落白子:“你是来当说客的?其他人与我何干,我只想要聂芊芊死无全尸。”她曾经誓,书的仇一定要报。那个小丫头怎么就能这样死了,我却什么都不做?
白莫衣叹息,这都是孽缘。你的,我的,央的,聂芊芊的。两人再无语,白莫衣注视着眼前的人,干净一笑挥手拂去嫣染儿身上的桃花瓣。
“给他一个机会吧,8年来他日夜都去九重铁搭。”疼,很疼,其实白莫衣想说的是自己如何想念她,可是拱手让人好疼,爱到底是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