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乱伦。
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
算不算是乱伦?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
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
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乱伦」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乱伦,甚至爱
上乱伦,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
跟白来喜乱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夏天。」
「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
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逼。」
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干,就想操妈的逼。」
妈笑骂道∶「你真是一只馋猫。」
来喜很高兴∶「妈你同意了?」
妈说∶「对着你这个大吊王,妈能不同意吗?」
来喜说∶「我过你炕好吗。」
妈说∶「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
妈说着轻轻走下炕,摸黑来到来喜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那晚月色很好,
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我清楚看到妈的裸体,妈的奶子很大,只是有些下垂,
象两包莜麦挂在胸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欢,趁着妈转身的机
会,我看到她的下体,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道那些全是妈的阴
毛,那东西乱乱一大团,很难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转过身朝我看
来,我吓得紧闭双眼,一动不敢动,妈以为我睡着,放心地替来喜脱裤子,她的
呼吸很急促,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来喜的裤头被妈解开,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跟,我看到来喜胯间很多毛,乱蓬
蓬长满四周,那根坏东西很大、很粗壮,长长的竖立起来,象一根舂麦大木棍。
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
松软肥大的奶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不用说得那么
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
白三喜呆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刑天显得有点不耐
烦,最终打破沉默,无奈的说∶「你继续地说吧,有什么说什么。」白三喜如释
重荷,松一口气。
「妈爬上来喜的炕头,岔开两条大腿躺着,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用手握住
黄瓜般粗的坏根,塞入妈下身肉缝里……」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她虽己为人妇,并曾和父亲
乱伦,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还是感觉非常失望。在她
心目中,「乱伦」是爱的化身,是神圣不可侮辱的……然而,白来喜母子畜生般
的发泄,打破她对母子乱伦的美好幻想。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个性,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
抗拒。当警察多年,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
问题,这算是什么供词?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都快变成淫秽小说了。
她手拿钢笔,看着记录用的便笺,不知如何落笔。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
笑问∶「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笔?」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刑天严肃的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只要做到
这点就行,既于内容,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这
是我们的工作,明白吗?」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顾忌全消,只见她提起钢笔,龙飞风舞,快
速补上写漏的词句。刑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着,深
深抽吸一口,吹出一连串烟圈,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
「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妈也没有说话,两
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来喜屁股一翘一翘,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过
了很久才停止下来。
妈喘着粗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
妈又问∶「你都尿在里面啦?」来喜点点头。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
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我
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
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道∶「难道你就不狂热?你的吊又
大又硬,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
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
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道∶「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逼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逼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说完伸手要打来喜,
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奶子,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吊吊又硬了,妈躺好别动,我
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
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我
知道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知道就知道,
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
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我这才知
道,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
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
上,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
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擦去泪水,继续说∶
「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
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
时连炕也懒得上,滚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伦,好
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
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道,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
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
掏出毛巾替他擦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
伸手入怀,摸玩妈的乳房。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
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裤头。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
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体赤裸。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
屁股一翘一翘,干起那乱伦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不过却没
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泄。妈急得浑身大汗,又
怕来喜不高兴,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屁股。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
屁股忽地停了下来。妈问∶「尿了?」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妈如释重
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头,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上妈
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
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
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
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强奸,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
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
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逼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
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淫兴大
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
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
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阴茎怎
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
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奸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
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
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
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
「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并不时强奸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
女人帮他舔卵吮吊。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
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
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
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阴茎很
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
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
「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
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
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
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
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
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
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
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白金龙
知道吗?」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
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
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
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
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
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
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
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
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
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
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