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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屠戮山河:定数巧冥冥 杀戮阻引误(2/2)
“天启东置”的家伙事,李德贵明白不少!像是那大周往后一躺撞在桌上,力道够足够猛更是够凑巧!也不咋就那么寸,咋就那么巧,赶着的时间也正好!桌上的皮箱掉下来正砸在大周枪上!咱说的可能多,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发生的事情!

    大周略微一愣神,紧忙又抬手要朝李德贵再来一枪。

    这李德贵那还能给他机会?往前一扑顺手抄起地上的铜镜照着大周的手枪砸去,这一下子手上吃痛枪也飞了!李德贵声嘶力竭地骂道:“你娘个儿腿的!要我命?我他娘了要了你命!!!”说罢两人滚在一处扭打一起!李德贵也是够坏,伸手抓着李德贵肩膀上的锉刀又扭又转,还一个劲儿地往深里攮!

    就这节骨眼就算大周真的有通天的本领也施展不开,两人纯粹的武斗,疯打,与流氓地痞打架斗殴没啥区别!大周疼直学狗叫,最后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一口要在李德贵肩膀上!李德贵吃痛,越是痛越是往大周肉里面扎,大周吃痛,嘴上也越是放狠!一时间真是个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再说这大周半拉身子都被血染红,咬着李德贵的肩膀费力巴拉抬手又抓住李德贵的头发往后猛扯!将这李德贵的头推着往旁的桌角就是猛磕!想是要李德贵吃痛撒手!可李德贵死活也不肯放手,这身子一动可要了大周的亲命!这本来就插在肉里的锉刀在肉里面就上上下下的和弄开来,像是用筷子打鸡蛋一般,绞地血肉模糊!

    李德贵脑后估计也开了花,可就是不撒手,要么你死要么咱俩一块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德贵只觉得肩膀咬着自己的牙齿渐渐不是那么用力了,推着自己脑袋往后撞的手也渐渐缓了下来,最主要的大周没了动静!就此李德贵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咱这李德贵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大雨瓢泼,提鼻子一闻满屋子的血腥味!由于疼痛加上失血李德贵只觉得轻飘飘恍忽忽,但是看到倒在一旁血葫芦一样的大周以后便立时清醒!

    提心吊胆地上前,探手摸了摸大周的脉搏,探了探鼻息,这大周已经魂归那世去了呀!李德贵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靠着桌子喘粗气,可转念一想这心又提到嗓子眼!妈了巴子的!这可是人命!头里还说那郭家的老爷们儿的事,自己还哈哈笑,这眼下就轮到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李德贵费劲的起身回后屋又擦又抹又上药,折腾好一会儿喝了不少水,这才回到前面收拾现场!地上就躺着个死人他也不在乎,架子扶好,零碎收拾妥当又把这大周装到麻袋里清扫地面。

    一切收拾完毕李德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瞅着那皮箱里的镜子,那“天启东置”他早就收好,可这镜子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明白有什么玄机。现在就只等雨停,他好把这麻袋拿走,远远的找个林子深埋了才是!可不能犯了更那老郭一样的错!

    天空阴沉灰暗,从江面上吹来的风带着腥味。

    李德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子卖力地刨了起来,不消一会便挖出了一方深坑。他从坑里爬上地面,将倚在树根下的麻布袋子推了下去。随后面色狰狞地向坑里填土。

    “是你逼我的。”李德贵咬着牙。

    且说李德贵待雨停,便火急火燎的看着没人的功夫扛着麻袋拎着锹就往林子走。

    这袋口未绑紧,被土压着,渐渐撑开,露出大周惨白的脸,眼神呆滞地望着天空。

    “好好看看吧,你以后再也看不到了。”李德贵“嘿嘿”地笑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滴雨,无声地落在了那张惨白的脸上。向下划去,留下水痕。

    这雨,有稀稀拉拉地下了起来。

    李德贵将土填好,踩了几脚才放心地扛着锹往会走,一路上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提心吊胆,胆战心惊,这惊心动魄的事儿咋跟说书讲段子差不多?转念又想这锹不能留着,干脆也扔了得了!想罢找个沟就把这锹扔了进去。

    好大一会儿,李德贵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村里,道上行人不多,谁没急事儿也不会冒着雨出来溜达。李德贵稳稳心神,神色一如以往常,没事人一般往家走。这刚一抬头准备掏钥匙开门就听到有人唤他:“李爷。”李德贵一瞅之下竟是个男孩,这男孩毕恭毕敬的招呼道:“您回来啦。”

    “这不是二娃么,你在这旮等半天了吧?啥事?”李德贵搓搓手,从兜里掏出钥匙。这孩子他认识,都是乡里乡亲的。

    “俺想跟你学手艺。”这叫二娃的男孩说道。

    “我不收徒弟,早点回家吧,这眼瞅着就要下大了。”李德贵把锁打开,心里烦闷,哪有心思跟着小孩闲扯?怎想推门正要进,二娃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不收俺,俺就把你刚才的事抖出去!”二娃小声说道。

    李德贵一愣,转身用他那小眼睛四下看了看,又瞧了瞧二娃:“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可俺知道俺看见了啥!”二娃提高了声音。李德贵沉默了一会儿,心道这娃咋看到的呢?想罢闪身让开门,摆了摆手说道:“进去说。”二娃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笑着说道:“师父要收了俺,俺才进去。师傅不能害徒弟。”李德贵一愣神,心觉好笑,开口道:“好,好,我收了你,你先跟我进去。”

    “那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二娃说完机灵地跪下去磕了三个头。起身跟着李德贵进到屋里。李德贵头前引着二娃向后屋走去,心里盘算着,眼睛往旁一瞟,心里咯噔一下子!那放在桌上的皮箱怎么没了踪影?李德贵想罢转着圈寻了一通也没发现,倒是看到这二娃一脸诧异地盯着自己。心一想先把这小祖宗答对好了再说吧!想罢回到后屋自己换下湿透的衣服,用手巾板擦了擦脸,又递给二娃,转身倒了杯水放在桌上。“你为什么要跟我学开锁?”他坐在椅子上,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喜欢。”二娃不假思索的答道。

    “做我们这行要抵的住诱惑,不能有贪心,更不能好奇。锁不能乱开,一则招灾,二则伤身,甚者更是会送命……”李德贵说到这里内心别提多憋屈,谁能想到他自己就差点送了性命?这李德贵顿顿又说道:“你有了这手艺,不可招摇,能做到么?”

    “能!”二娃郑重地点头答道。

    “你知道死的那人是谁?”李德贵冷冷问道。

    “徒弟不知。”

    “一个逼着我开锁的人。”李德贵无力地叹了口气:“我窝窝囊囊一辈子,还是不能躲过去。”

    “他是?”二娃问道。“你以后会知道的。”李德贵摆摆手说道:“回家打点打李,明个儿我去跟你父母说,然后跟来我这儿住吧。”

    这二娃点头,告别了师傅回家去了。

    李德贵做着愣神……那箱子自己长腿跑了?

    想是应该确切的说……是那铜镜自己长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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