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要是够聪明,也不至于在西北吃了十年沙子,落得这一身的病。”
梁天河摊摊手,突然俯身凑近杨正金,压低ð音道:“话先在前头,我近脑子不行了,出了这个门可能什么都记不得了,老杨你有什么话随便,我要能记起来还好,记不起来也还请见谅……”
杨正金皱皱眉:“老梁,你这么,可不像是要联手的态度啊。”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又哪来的联不联手?”
这次轮到梁天河微笑自在了。
“我看你是对我没信心吧。”
杨正金有点无奈。
“我人都来了,还对你没信心?”
梁天河继续无赖。
杨正金双手交叉,突然换了一副很哲学的表情。
“你什么都知道,你只是没有勇气去行动,你左顾右盼、患得患失,一心等着别人来推动你。如果可以推动你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你就怨天尤人、顾盼自怜。然而一旦那个人来了,你又畏畏缩缩、犹豫不决。你是个聪明人,但如果你还是继续这副样子,谁也帮不了你。”
“你坐了几天火车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我跟你一样,脑子不行了,今晚你过的话我应该是记不住的,下次来找我,有必要的话你得再一遍。”
……
ps:杨正金双手交叉,突然换了一副很哲♂学的表情。
“你什么都知道,你只是没有勇气去捡那块肥皂,你左顾右盼、患得患失,一心等着别人来推倒你。如果可以推倒你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你就怨天î人、顾盼Ō怜。然而一旦那个人来了,你又畏畏缩缩、犹豫不决。你是个聪明人,但如果你还是继续这副样子,你的菊花是永远无法破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