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祁柒柒直接推开了门。
屋内拿着一卷书看着南门闻放在手中的书卷,起身朝着她走去,“怎么拿着这些?累着了没有。”
闻言,祁柒柒噗嗤一笑,“哪里会累着,来吧,这是我给你的,喝了吧。”
接过祁柒柒手中的碗,南门闻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一饮而尽。
祁柒柒眼眸晃动了一番,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之后随即安定了下来。
“给我吧。”
递过碗后,南门闻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视线开始有些重叠,一阵困意袭来。
“柒柒,你……”
在倒下的那一瞬间,祁柒柒快速一步两人接住,嘴角露出一丝无奈,“醒来可别怪我,闻。”
雪无忧碰的一声将门推开,走了进来,“如何了?”
“按照计划进行,劳烦你了,雪前辈。”
雪无忧无奈,“你这个丫头啊。”
“还望雪前辈能够帮助我,我不想让他知道后面,若他问起,还望雪前辈替我隐瞒。”
“放心,我会告诉他老朽来过,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我解开了。”
祁柒柒满意的点头。
见此,雪无忧转身离去,一袭白衣似雪。
祁柒柒将人扶上床,冰凉的手从他的额头抚摸直下,目光又看了看一旁的维幔,手慢慢的伸出去将它拉了下来。
夜深静悄,一轮月光洒向大地,给万物都披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
翌日,天边往日一抹红晕,万物逐渐苏醒。
南门闻披着衣服站立在窗前,整个人像个石雕一样,清晨的空气中微微带了些许湿润。
床上的祁柒柒嘤咛了一声,逐渐醒来,望着床帐一幕幕逐渐浮现出来,偏头望去,只见南门闻伫立在哪里。
“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想开口的祁柒柒被背对着她的南门闻打断,身形一僵,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出。
“说啊。”南门闻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怒意。
“你不是喜欢我吗?”最终祁柒柒只是说了一句。
“我是喜欢你,可就因为如此,你便可以对我下药?让我们发生了那种事,祁柒柒我没有想到你如此急不可耐?”南门闻转身淡淡的望着她。
看着他的眼神,祁柒柒心中一痛,“对不起,我……”
“我们暂时冷静一下吧。”说着南门闻便推开门离去了。
望着离去的人影,无声中祁柒柒落下了一滴眼泪,嘴角带着笑意,心底默念着这样也好。
“怎么了?他怎么走了,好像还有些生气?”雪无忧走进来道。
见祁柒柒那一脸泪痕,心中恍然已经有了几分答案。
“他怪我对他用药,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会好的。”擦干泪痕后,祁柒柒笑道,“对了,雪前辈,闻还不知道这件事,就劳烦你想办法糊弄过去了,你帮我看看我现在身体如何了?”
祁柒柒将手伸了出去,雪无忧抬手诊脉,脸色平和。
片刻之后,诊脉的雪无忧手开始有些颤抖,眼底震惊的回看着祁柒柒。
祁柒柒,“如何了?”
从雪无忧的神情中她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这毒在你身上不同于在南门闻身上,它在你身上游走的十分迅速,不知道是说你倒霉还是怎么,相信不出几日,就会游走至你的心脏位置。”
听了这话后,祁柒柒没有害怕,反而嘴角多了一抹笑意,这或许就是她最终的归属吧。
“没事的,雪前辈,我答应过渊要将她的父母好好留住,却没想到对方会对闻下手,闻的确是我的软肋,所以他也不能死,唯有我离去方能平息,她若不再,那么惠园将没有人能够复活司徒卿,那么一切也将回到一个正轨的状态了。”
“那你可曾想过南门闻若知道真相他会疯。”雪无忧看着床上脸上有些苍白的人。
祁柒柒摇了摇头轻笑,“不…今天之后他会不想面对我,转而回到长荣,马上这里便会交战了,攻破北殇几道关卡的揽月,要想过去就必定会经过古仓,相信就这几天了,我们就会和惠园见面了。”
雪无忧沉默,她难道就不担心以后南门闻找她吗?。
“雪前辈,若我离去,将我焚毁了吧随处洒了吧,告诉闻,他若想忘记我便会忘记,我不会强求的。”
雪无忧怜惜的看着她,“好,我会替你办好的。”
“那便好。”
正午后,除了这边,揽月那方早已抵达古仓城外,惠园听着侍卫的报告,眉宇之间多了一抹忧愁。
“你说祁柒柒在古仓城内。”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