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阿彣,我们先去趟车库吧,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哦… …好…”h警官还有些迷糊,摸了摸脸,跟着搭档下了车。
郊区夜里的风很凉,h警官走了两步,被风一吹,顿时醒了大半。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他搬到父母的老公寓去住了,从来没有。
甚至今天搭档来接他之前,他也忘了要告诉他。
那么… …
他怎么会知道他在那里…?
“阿彣,怎么愣着了,过来吧。”搭档边笑着招呼他,边把车库的卷帘门哗地拉了上去。
h警官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只呆呆地向着搭档的方向走了两步。
然后他看见了。
车库里面很亮,白se的日光灯全部打开了。
车库的正中间,停着一部白se面包车。
也许这个城市有千千万万相似的白se面包车,但h警官觉得,他认识这部车子。
“大…虞… …”h警官觉得背上发麻,头也晕了起来。
搭档一把搭住了他的肩,居高临下地,对他扯开了一个笑容。
这时,一群男人从那部车子的后面走了出来。
带头的那个,光头、穿背心、浑身的肌r和刺青,而剩下的那j个,也十分眼熟。
因为昨天才见过面啊。
“… …不…不对…他们是… …”h警官的嗓子一下子哑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后退、逃跑。
但搭档的大手却牢牢扣住了他。
他滚烫的嘴唇凑到了h警官的耳边:“亲ai的阿彣,你以为,这部面包车的司机,一直都是谁…?
“你知不知道,你被局长和老二他们在审讯室强`j的时候,在镜子后面看着的,是谁…?
“你猜,昨天晚上,一直在跟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又是谁…?”
h警官僵y地转过头去,搭档以往俊朗正直的脸上,此时的笑容无比扭曲而邪恶。
令人炫目的日光灯下,j个大汉都在揉着自己的胯下,他们y邪的目光,则齐齐s向了h警官。
“不…不是的… …不、不会是这样的…”h警官的嘴唇颤抖着。
他觉得恐惧而绝望,但身却涌上来一阵一阵的渴望,j`巴一瞬间y得发疼,后`x也瘙痒不已。
“…怎么会…是这样… …”
厚重的卷帘门又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车库刺目的白和外边的黑暗隔绝开来,不留一丝缝隙。
人生真是个,无限下坠的黑洞呢,h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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