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帝国好比是伤风感冒的巨人对它地治理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谨慎和稳固不然外来的病毒一侵袭整副庞大地身躯就会轰然倒下。
作养人才自然就是固本培元的一剂良方。可以说在张华轩心目中把这些清季知名的人才笼在袖中然后以现代政治家及系统逻辑的办法来教他们做事远比淮军中多几个能打的将军更教他欢喜。将军太久未免成军国主义他并不希望未来的中国是穷兵黩武的东方德国。或者比历史上地德国造成地危害更大。
由于这种原因张华轩对这些文职幕僚异常器重淮军上下无不尽知这使得这些幕僚感佩的同时不免得多出几分骄纵地味道来。
听得吴穆说张华轩已经有空为的瘦弱青年却是来自直隶南皮的举子张之洞他前几年十余岁时就中举著书写诗一时名声传遍大江南北若按正常的历史轨迹他会在几年后中进士为清秘官成清流领袖然后与李鸿章一南一北分别为中国南北洋领袖。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稍微有名的举子张华轩兴义兵北伐之前天下有心人早知淮军必得天下暗中招致很少有不至者有一二打算为清廷效忠或是再看看风色的则被军统暗中绑架全家老小一起捆到淮安。
现下的局面已经与张华轩刚创办团练时不同了那时候手头只有万把兵没势力没后劲没钱所以人才难得千方百计得几个人就如获至宝。而现在手中有权有钱有兵天下有声望绑来几个举子进士当事人当时不服一来淮安后也没有敢死顶硬扛的派几个海内有名望的儒者或大臣去劝劝给足面子便是竭力效忠。
既然是张华轩要费尽心力招揽的才智之士自然也会看的出来天下大势放眼天下除了淮军能取天下还有谁有这个资格?既然看了出来自然希望能效力明主开创新朝之基风云际会创一段传奇读书的书生也不一定是愚忠之人还有不少有着出将入相的幻想现下投入淮军正好给他们施展拳脚的舞台一行人进得房内张华轩正向着苗以德交待事情一抬眼见是众人不觉一征。
他心里怪这些人有些无礼放眼看去只见这些人也都是神色匆忙个个都带着公文晓得是一路跟随来徐州后不少公事耽搁下来他对这些幕僚虽是客气交办事务却也不容马虎办不好事一样会罚俸或是下正式的公文斥责所以他们办事还是经心又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名士脾气小节上却是不必讲究太多了。
当下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向着打头的张之洞吩咐道:“孝达我这里还有一些军务要料理说完了便与你们谈。”
又见在张之洞身后跟随的正是左宗棠便又笑道:“季高你也稍等会罢。”
这两人算是最得他栽培信重的张之洞少年高傲自视极高目中无人左宗棠也是以诸葛亮自居的人物脾气极坏据张华轩的了解同僚中无人喜欢与他结交。
对张华轩的吩咐张之洞只是也一样点头便后退一步表示听命左宗棠却是略一躬身答了一个“是”然后方静静退向一边站立。
两人都是才智高绝之辈不过张之洞毕竟年轻很有点傲视王侯的冲劲左宗棠却是蹉跎半生了早年中举现在四十来岁一无所成所以对张华轩这位赏识他的明公很是尊重。
至于私下里和同僚的争斗张华轩自然也不会去管他。
把幕僚们安抚好张华轩又回头向着苗以德道:“那么郑安远如何?我看他在庐州时杀伐决断算是能独当一面的。”
听到这个名字张之洞等人都是眼角一跳。
此人是老内卫出身先是张华轩的侍卫然后又跟着张五常淮安肃反死在他手里的人过千城中官绅地主听到他的名字大气也不敢喘算是张华轩手里最出名的恶狗一般的人物。
适才张华轩与苗以德商议了几个人选苗以德知道大帅对河南局势极为不满决意放纵内卫将领带兵出征扫荡河南他只怕大帅是一时激怒如果几千中军镇的骑兵在河南不受约束的杀人怕是将来极难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