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地方
么?”
她盯着前面,回答道:“没去过,我算过距离了,大概三个小时可以到。”
我手指在地图上比了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对她说:“现在是点,我们1
1点可以到吗?找到他们(指乡下的接待我们的相关人员)也要到中午了。——
哦!
不是!芬姐!等等!“
她突然放慢车速,转头问我:“怎么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
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
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
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
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
上女人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
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人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
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头,看到芬姐额上微微
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爱护她的想法——爱护女
人,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
喝口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口,没想到一下
倒得太猛,她一声尖叫:“呀!”但为时已晚,水没头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
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性吃点东西再走
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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