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啊……当然能了！”
孙燕猛然惊醒，回过神来，她可以暗中耍手段，这些都是领导们默许的，毕竟王静没有后台，不像那些空降兵关系户，所以领导们不会为了王静而跟孙燕过不去。
但银行毕竟有明文规定，时代不同了，孙燕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无故赶人，只要王静完成了任务指标，就必须按照规定让她转正。
于是孙燕顿时表情一变，变得和蔼可亲，仿佛看自己女儿一样看着王静，一脸慈祥的说道：“王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明天我就打报告上去，给你转正。”
王静惊叫一声，还有点不敢相信，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道歉。
“对不起孙经理，我是太高兴了。”
“没关系！”孙燕一点都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套她的话问：“那个叫牟睿的客户是你家亲戚？”
王静赶紧摇摇头，处于高兴激动中的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实情。
“不是的，孙经理，牟睿是楠姐推荐给我的客户，是楠姐的表弟。”
“哦……原来是赵楠帮的你，那你可得好好感谢她了！”孙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面已经气得肺子要炸了，好你个赵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同样竖着狐狸耳朵偷听的赵楠，此刻一副超级懵逼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
牟睿什么德行她赵楠还不知道吗？
几天前还在为借几万块钱创业而发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筹钱，怎么可能拿出一百多万存款帮王静度过考核？
绝不可能！
这一定是阴谋！
该死的王静，你竟敢坑我？
咦？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我是冤枉的，你们要相信我！”
赵楠突然发现，周围的同事们都在盯着她，显然认定她就是那个统一战线内部的叛徒了。
“哼！叛徒！”
“呸！出卖姐们儿！”
“等着孙经理收拾你吧！”
“我们走！”
同事们纷纷各拿各包，下班各回各家，留下赵楠一个人傻站着，不知所措。
办公室里，孙燕好好的鼓励了王静一番。
“王静，你的学历是咱们这里最高的，以后前途无量，当我的接班人，我看好你，今天就先到这，时间不早了，你先下班吧。”
“谢谢孙经理，我会好好努力的。”
王静突然发现孙经理原来这么好，都把自己当接班人培养了，顿时美滋滋的，连番谢谢后才离开办公室。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转身的瞬间，孙燕的脸顿时变了变，比以前更黑了，更阴沉了。
王静刚出办公室，离开被赵楠偷偷拽到一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谢谢楠姐帮我，如果不是你帮我，明天我就的卷铺盖走人了。”
赵楠看着王静感激涕零的模样，她都想哭了，不是高兴的，而是郁闷的想哭。
不过是跟你客气两句，你以为真想帮你啊？
“牟睿真的在你那存了一百多万？”
“没错！存了1万！”
王静急忙点头回答，赵楠还是不信，于是要打开电脑查看牟睿的理财账户信息，王静犹豫了一下，反正就算自己不让她差，她也能自己查，于是就同意了。
当赵楠看到牟睿账户上面的理财金额时，终于相信了王静的话，但内心却翻起来惊涛骇浪。
这个混蛋，有这么多钱竟然还装穷问我家借钱？
“楠姐，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大餐去！”
我现在还有心情跟你去吃大餐？
赵楠想哭死的心都有了，这次她算是作茧自缚，被坑惨了，一会儿还是想着怎么让孙经理消消气吧。
就算吃大餐，也得是她大出血掏钱去请孙经理吃大餐了。
想到这里，赵楠勉强挤出笑容，道：“跟我客气什么？我帮你是真心想跟你做姐们，可不是为了吃你一顿大餐。”
这话说的，刚毕业入世未深的王静听得那叫一个感激涕零。
就在这时，孙燕突然喊了一声，叫赵楠过去。
赵楠的内心差点崩溃，忐忑不安的进了孙燕的办公室，顿时被骂的狗血喷头。
与此同时，王静却是一脸开心的蹦蹦跳跳着离开了办公室，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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