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
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
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挣扎,想晃动脑袋
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
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
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
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
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
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
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
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乾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
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
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
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
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
都吃了似的。
牛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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