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
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
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
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
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
「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
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
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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