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柳天成,慢慢走到他身边,埋进了他怀里。
柳天成把她的脸轻轻捧起来,拧了拧她那笔直而又精致的鼻子,“你想哥哥,为什么手会酸呢?”说着,拉着她那洁白得犹如凝脂般的小手,引进自己的裤子里。那里,早已支起了一顶赈灾帐篷。
“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锦屏一只手拧着他那依然富有弹性的脸蛋,一只手在下边轻轻套弄着笑骂道。
灯光无声地暗了下来,是一种暗黄的暖暖的黄色……
一支迷人的小夜曲从屋内的各个角落轻轻地漫出来,流泻着……
正文 第七章 最黄的少儿游戏
更新时间:2008-11-23 15:52:34 本章字数:2156
在舒缓的《小夜曲》伴奏下,在暧昧的黄色光影里,柳天成和锦屏像两条饥饿的蟒蛇缠绕在宽大的沙发上,尽情地大口吞食着爱情的面包、牛奶和香肠,把这爱直做得天昏地暗,云山雾罩,最后一直从会客厅的沙发做到了卧房的大床上,中间竟然没有分开,没有停歇……
当暴风雨渐渐平息,花瓣纷飞,落红满地,一切又复归于寂静。
柳天成望着躺在身边已经进入甜蜜梦乡的美丽女子,内心突然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他轻轻地下了床,为她盖好轻而且薄的天鹅绒棉被,穿上丝绸睡袍,进了吸烟室。
柳天成躺在一张皮睡椅里,从旁边的烟桌上抽出一只极品中华香烟,伸进自动点火器里点着,缓缓地放在嘴里抽了起来。换风扇无声地将烟雾吸走,屋里的空气依然很清新。
在公开的场合,可以说从没有人见过他抽烟,而知道他会抽烟的,仅限于贴身秘书小郭和保健医生王林教授等很小的范围之内。
每每睡意逃跑时,尤其是在做爱之后,柳天成便非常地想抽上一口。因此,他的官邸专门辟了一间吸烟室。
在眼前缭绕的烟雾里,柳天成总能看见一些人或一些事在幻化,在流动,在奔跑,甚至在张着嘴说话。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每一支烟的云雾之中,都会有一个主题或一个主角。
今天的主角是英子。
英子是柳天成这一生当中最难忘记又最想忘掉的一个女人。那是他心底深处隐藏的一个妄想遗忘的角落……
上个世纪六0年代初期,柳天成才刚刚六七岁的样子,甚至还没有上学,他记得他是八岁时才到村里的小学开始读书的。
正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所有人都饿得面黄饥瘦的,在死亡线上挣扎着。
村上的、河边的、甚至山坡的树皮都给剥光了,野菜也挖断了根;别说莹河里的鱼虾,就是河底生长的水草都被捞干净了。
但是,仍然不断有人浮肿得跟大头鬼似的,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饥饿可以使人发疯。
发疯的人们甚至于发明了吃白土来充饥。他们来到山脚下,在土崖坑里用小铲刨些白土,拿布袋子装回家,晾干,再放到细箩里筛了,烙成饼在锅底上烤熟,用开水就着,一口一口嚼着往下咽。
饱是饱点,可就是肚子受不了,不几日就变成孕妇般的那么大,并且怎么也排泄不出来,到最后仍逃不脱一死。
小天成个子长的高,饿得只剩下皮包骨,跟一根麻杆似的,两只眼窝塌陷得很深,很吓人。走路都直打晃,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吹倒,爬半天才能站起来。
多亏了他家屋山墙上塞着的一车子豆秧秆子,一家三口才没被饿死。
还是前年的冬天,天成家土坯房的屋山墙塌了个大窟窿,为了抵御严冬,天成他爹向生产队的饲养院里借了一架子车豆秧秆子,将大窟窿给堵上了。
本来这豆秧子是队上的牛马饲料,而现在却成了他家的救命秆草!
天成他爹每天从山墙上薅下一大把豆秧,拿到村头的那棵老皂角树下,在碓臼里把它捣碎,研成粉末,然后小心用布单子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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