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经望川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将话题重归正轨,“我们的时间的确很紧张……我是说,邓西伦现在很危险。晓攸姐,你觉得邓西伦有可能离开本市吗?”
“我怎么会知道?没有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程晓攸似是余愠未消,她有些不大自然的搓了搓手指,将目光移向他处。
“对,这不可能。”焦自华不等经望川反应,迅疾的从旁接过话头,“我的意思是,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邓西伦接近晓攸本就别有心思,一个成天戴着面具的人,怎么可能将内心的真实告知他人?”
“嗯,这次我是真的没有问题了。”经望川讪讪的搓了搓下巴,冲二人微笑颔首,“将鱼钩投入未知的黑暗,至于能否有所收获,我想除了技术,关键的还要有好运气。而我,似乎最近的运气还不错……”
“那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要再自作主张。”程晓攸秀眉微蹙,轻声叮嘱了一句。
“那就祝你好运……”焦自华也是微笑点头。
“放心吧,我自会小心。”经望川起,“姐,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这里也要准备准备。还有,今天的事先不要告知花警官,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先与昕宜姐商量一二……”
“我知道了……”程晓攸起,走到经望川的面前,“我先回公司,那边的事也不少。你要注意休息,不要总绷得那么紧……”
焦自华起,打开房门后让在一旁。等程晓攸出门后,他故意放缓脚步,轻声对经望川说道:“对了,来之前我接到罗玉竹的电话,她问起了瑞贝卡的事。出于端木的意愿,我至今尚未向她透露过瑞贝卡已经故。而且我想,警方应该也不会对她提及此事。
要知道,当初罗玉竹与端木分手后,就离开英国去了米兰。而瑞贝卡故时,端木已经回到了国内。那罗玉竹现在又是从何处得知?她当时的绪有些激动,我还未来得及细问,她便将电话挂断了……”
“哦?你是说在端木故去前,他与罗玉竹之间已经断了联系?”经望川闻言停下脚步,目光探寻的看向焦自华,“而在端木故后,罗玉竹回国奔丧,也没有向你问起过端木与瑞贝卡后来的况。
所以端木故前的一番交待,自然也就被你不自觉地忽略了。这就有些反常了,难道当时你就没有觉得奇怪?还有,既然延迟罗玉竹回国奔丧也是端木特意交代的,那你能否确定,在罗贝托决定留下,直至罗玉竹与邓西伦结婚之前,他们有没有见过彼此?”
“我不能确定,这很重要?”焦自华问道。
“你觉得呢?”经望川看着焦自华,眼底划过一抹光亮……
送走程晓攸二人,经望川站在门廊下,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腰。
“少爷,有什么收获?”傅戎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
“说有也无……”经望川兴趣缺缺的支应了一句。
“哦,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了?”傅戎笑得灿烂,“运气好的话,也许一觉醒来,邓西伦已经gameover了……”
经望川无语,白了一眼傅胖子,继续仰首望天。
这个死胖子,除了装疯卖傻、皮赖抠唆、胆小嘴、、心大无脑……若说其他,还真是,没毛病……
“等那个傻老缺吹灯拔蜡,这个case也就可以轻松结案了……”傅戎又自顾自的找补了一句,也学着经望川,仰首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