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大家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因为刚才就有人太吵了被丢出了门外。佣兵大都是争强好胜,丢不起脸面的人,刚才被丢出去了人也一样,但如果一个人被丢出了三次,而且第一次是摔个瘀青,第二次是擦伤皮肉,第三次是摔断肋骨的话,他是再也不会逞强进来了,再丢下去怕是要命了。
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看着角落里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一对穿着魔法袍的师徒,师父穿的是中级魔法师的袍子,在这座小城里算是罕见的人物了,肩膀上趴着一只用大尾巴盖着身子的小动物,除了身材魁武一些之外,完全是中矩中规魔法师的形象。可就是这么一位看起来很传统的魔法师刚才一口气将三个人丢出门了三次。
徒弟相对看着就奇怪一些,虽然同样是外套着见习魔法师的魔法袍,但他椅子边放着的一筒十二枚短标枪和一柄长矛说明他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的纯魔法师。
这对师徒倒也不去管别人,两个人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偶尔的还干一下杯,只要四周安静,他们也没闲心情管别人的事。
突然酒店门口传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马其雷,你在不在这里?”
“砰”,马其雷重重的放下了酒杯,这一下搞得不少酒客心里一颤,不过声音是从门口来的,大家多少心里安定一点,马其雷看上去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迁怒的人。
“马其雷,你在吗?”门口的那位似乎没听出来那“砰”的一声代表着警报,本来嘛这里是酒店,放个杯子声大点也不是少见的事。
“我在这里?怎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