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站在喷头下享受着暖人的热水倾泻在他的身上,洗去身上的疲惫与精神上的倦意。
他太累了!
细算一下,早上沈默去元墓,一番天秀秀翻尸王鞑靼。
中午去人合养猪场,跟噬魂猪妖硬钢一百多斧。
下午在老城区超度谭师傅,还顺了一块大师牌匾。
这一天过的实在是太过充实,好像m国总统都没他过得实在。
据说最近有个叫特普朗的小丑,蹦地可欢块了,今天要制裁这个,明天要制裁那个,沈默觉得吧,他这种人上个炕都费尽,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洗去一身疲惫,沈默径直走向床榻,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就在他刚躺下没多久,一楼的卷闸门传来剧烈地拍打声,以及陌生男人地咒骂声。
“沈默,你有本事嚯嚯我,你有本事开门呀,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啪!啪!啪!
“开门呀!”
卷闸门震荡地巨响吵得沈默脑瓜子嗡嗡做疼,再加上对方雪姨招牌式的叫门声,更是令他睡意全消。
“哪个王八犊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扰人清梦?”
沈默咒骂一声,随手抄起一件大裤衩子穿上,怒气满满地下楼,二话不说打开卷闸门,一眼就看到叫骂的敲门人。
“嘶?!”沈默两眼发直,皱眉道,“华英俊,怎么是你?!”
“嘿嘿,你还记得我呀!”华英俊脸上怨气十足,娇怒道,“我专程过来找你单挑的,今天在元墓你居然敢丢下我一个人逃走,我非打断你一条”
轰!
华英俊那个“腿”字还未出口,只见一只硕大的脚底板由远及近地招呼到他的脸上,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令他的意识模糊,一股热流从鼻腔中狂喷而出,瞬间染红大半片上衣。
华英俊愕然,“???”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又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绞痛,好似以二百迈的速度撞上钢板,令他整个人都要散了架。
随即华英俊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滚落在来福木雕店外,晕死过去。
“呸,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呀,谁都得惯着你?”
沈默知道华英俊是二十一群里出了名的富二代,再加上父亲走的早,根本就没人好生的教育他,才惯出一身的臭毛病。
当时在元墓,沈默绝对是做出了最为理智与稳妥的决断,可在华英俊心中,非但不感激沈默,还怪沈默不救他,这不是狼心食了狗肺,不明是非么。
现在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要打断沈默的一条腿?
嘿嘿,沈默这小暴脾气可就真的忍不了了。
这种熊孩子,或者巨婴,压根就惯不得。
“想打断我的腿?回家再练个十几年吧!”
哗啦!
沈默无视昏迷不醒地华英俊,再次将卷闸门拉下,径直地上了二楼,准备回床休息。
当然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沈默还是给牛队打一通电话,让他将华英俊接走,免得晕在来福木雕店门口,影响来福木雕店以及八仙包子的生意。
善后的事情牛队经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