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宣王,夏天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我那个傻弟弟现在是,只知道芙蓉帐暖度春宵,不知道哪一天祸起萧墙!我是叫不醒他了,能叫醒他的人,早就驾鹤西去了……都怪我,把他宠坏了,我就不该太护着他了……”
一时之间,忧愁上泛,云箫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夏天睿,只道:
“皇上,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这世间,命数难定,又有谁可以轻易看破天机?不管怎么说,我们作为宣王的兄嫂,该劝的,我们都劝了,也尽力了,人总要学着成长、学着自己去承担,封羽所做之事,已经超出了后宫的边界,涉及到两国之间的关系,但是,西昌的国力毕竟不如我们,否则,他们也不会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由此可见,他们还是惧怕多过侥幸,我们现在未雨绸缪尚且来得及,因此,我们不必太过悲观,臣妾会多派些人暗中盯着封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