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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羊肉,羊奶,紧着他们这群人吃喝,马十九虽然才练了两三天,但是他觉得自己学着阿贵,大牛的法子,做那些爬下去,再起来的动作,很是有些作用,现在他就感觉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多了许多出来。
这会儿听到迎香担心的话,要安排人回去叫人,马十九又一次忍不住想要吹牛逼了,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趁着家主问话赶紧抢着说道;
“族长放心,小人一个就能……啊不是,小人和自家兄长两人,就能把这些废物全部打的不会动弹,
韩管事尽管放心就是,不用回去叫人的,再说了来回折腾的,谁知道能不能赶上趟,这个时候再回去一个叫人,咱们就又少了一个保护家主的力量,小人觉得不能乱跑,要都围住家主才是兵家上策。”
管不住嘴的马十九,本来想说自己一个人就能把那十几个人打败,话没说完整就立马又改了口。
他觉得应该加上自己亲兄长一块儿才能稳妥,兄长的力气他可是清楚的,搁地里干活一天还精神的不行,揍到这些乌合之众那是手到擒来,再加上今天还有自己来做帮手,那就是铁定的万无一失。
“不错,不错!还能扯到兵书战策上去,这些话很是靠谱,十九,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回族长的话,没人教我,我就是想着咱们本来就人马不多,不能再分任何一个出去,不然人就更少了。”
李钰点点头,对着迎香笑着说道;
“这妇人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倒是很懂规矩,那个大丫头也不错,颇有些分寸的,开口贵人闭口贵人,救回来给我洗个脚倒也合适的很。”
迎香倒是有些不以为意,抽动着鼻子回答;
“郎君容禀,咱们自己家里上千的家生子,又有那许多庄户,还能缺她一个洗脚的吗,郎君您就是和阿郎当年一样的心善,见不得穷人受苦,也见不得穷人受难,想要寻找个由头救他们母女三人脱离苦海,谁还看不出来了。”
旁边的昔春也跟着凑了两句;
“就是就是,迎香姐姐说的对,郎君您就是和历代家主一样的心善,看见苦难人就想着搭救一把。
这当然是好的,只是奴婢也觉得,那丫头救回来之后,不能就立马来伺候您,她一个丫头片子,不好好学规矩就来伺候家主,可是万万不行的,
当年奴婢与探春姐妹两个,都是被教训了三年,又经过内外各大管事查看之后,才被放进去后院伺候您的,她这丫头什么规矩都不懂,来了就直接伺候您洗脚,恐怕有些不妥的,当然了家主要是喜欢,看上了她,那当然可以啦,也是她的造化,福气一场。”
李钰对那两群乌合之众一点都不担心,他心里断定,不论马十九还是马十九的四兄长,随便哪一个都能砍瓜切菜一样把那几十个人放倒!
他私下里吩咐过厨房,他身边跟随的这几十个跟班保护他的,供应他们足够的羊奶,和精羊肉,厨房里给他回报的结果是:
这马十九兄弟两人最是能吃,与大牛阿贵两人一个样的饭量,尤其是那马十九,是所有人中饭量最大的一个,
比大牛吃的还多,李钰始终坚信能吃能喝就是本事,吃下多少,就有多少能耐,每天十几斤的肉,奶,吃喝着,不知道得有多大的力气……
尤其是马十九胳膊上的肌肉,肿胀的吓人,那两条胳膊比许多人的腿都粗壮,再打不过一群欺压良民的痞子,嘿社会,就没天理了……
那边人贩子焦一直盯着李钰这边,小声和手下人吩咐;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们都上去帮鬼不缠白老七,这外乡来的土包子当真是胆大包天,招惹白老七就算了,还敢来破坏行市里的规矩?
老子已经在谈的买卖,他也想来插一脚,真是不知死活,爬杆子倒是个好手,还认识至尊,我呸,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牛皮吹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围在人贩子焦身边的几个打手,笑着回应;
“三爷,您何必与这种外乡来的土地主置气,尽是不懂规矩的,又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与他多说废话,直接打趴下再踩在他脚子上问话,保管他安安生生,软绵无比。
上次咱们收拾那个洛阳周边来的土地主不就是这样吗,这种人初来长安,还没适应过来呢,
还以为是他乡下的老家,狠狠揍他一顿,才能打醒过来的,打趴下再圈起来饿他几天就嘴软了,叫他家里人拿赎金过来赎人,到时候三爷您可别忘记了兄弟们纳?”
“你们这些崽子,我何时落下过你们哪一个,就是吃个肉也总是叫你们见些汤汁的,我义气焦的名头这长安城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得?”
一群痞子立马都跟着附和了起来,夸奖义气焦仁义无比,天下少有,都愿意鞍前马后,誓死跟随左右……
另一边鬼不缠白老七,看着李钰那边嘀嘀咕咕,就当看不见一样,他巴不得都多磨蹭一会儿,
等自己的全部人马到来整齐以后,谁他娘的还去跟你废话,二话不说先把这多管闲事的土包子,狠打一顿出口恶气再说,娘希匹的,活得不耐烦了敢来老子头上指手画脚。
地上的三个男的还在和妇人来回撕扯,那妇人心里有了李钰做靠山支柱,顿时起了性子,也不害怕了,想要和李钰好好说话,奈何身边几个痞子把她弄得没办法开口,于是张口就咬住一个人的手腕,用尽了力气。
那被咬的闲汉,啊的一声惨叫,手腕上当场鲜血直流,另外两个闲汉赶紧抓头捏嘴,那妇人就是不松口,被咬的那人一直惨叫不停,咧着身子不敢挣脱,免得肉被咬下来一块儿。
白七看着地上慌乱的场面,狠狠地骂了一句废物,就要上前,这边李钰冷冷的来了一句;
“你尽管上去打她,只是我有言在先,从现在开始你再动她一根指头,我杀你全家,连你三岁的小儿也不会放过,谁再动她一下就是我的敌人。
你也知道我们陇西的人马,和草原上的狼子们厮杀了千年之久,一身的野气,可不是你们关中人的软绵样子。”
那鬼不缠白老七不知道听过多少次这种吓唬人的话,唯独今天从这外来人的嘴里说出来,叫他最是动心。
可不是嘛!陇西边塞的人,和草原上的异族厮杀了一千多年,几乎和那些草原上的狼子们也不差一点的凶残,不必结下死仇,何况自己还刚好就有个嫡亲五子,今年就是在三岁的当口……
鹰钩鼻白老七莫名的停下来脚步,地上的两个闲汉,总算慌里慌张的把那妇人的嘴巴弄开,那手腕流血的痞子狠狠地抽了那妇人一巴掌。
“啪!”
李钰已经把这母女三人看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