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暗室,蒙眬还在为刚才之人的身法惊奇不已。
他自认为自己的轻功已是登峰造极,这世上已无人能敌,但看到刚才那人的身法不觉汗颜。
“怎么,你还在为我身份纠结吗?”寒慕见他一副痴痴呆呆模样,便问道。
蒙眬回过神来冲寒慕讪讪一笑:“你既然有暗卫保护,为何在戏园时不一走了之?”
谁都知慕国暗卫最为厉害,与天启的杀手离国的护卫相比也毫不逊色。
今夜一见,蒙眬服了。
“看看你想干什么。”寒慕道:“说罢,掳我来有什么事?”
看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蒙眬反而心里没底了。
“你怎么知道掳你是为了起他之事?”蒙眬问。
“不杀人不虐人,还好吃好喝的,不是为了别的事,谁会这般出力不讨好?”寒慕似乎啥都看透的样子。
“也罢,前段时间你番禺官兵,捉拿了我谷雨山二当家的,我来回营救不下,便与番禺城主柴焕提出一个条件,就是我来平城刺杀离国一元大将,以换取二当家的性命。”蒙眬说到这里突然叹口气:“谁知没得手,还差点没抓,所幸被一个女人所救,我见西月轩铭很紧张她,便打算掳了这女的骗他出城刺杀他,谁知让你搅了局。”
寒慕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帮笨贼是怎么在谷雨山成气候的,竟然想出这等奇葩的法子。
“你笑什么,我们是好土匪,从不打家劫舍,你们两国官兵不时的骚扰当地百姓,我们看不惯才与你们官兵动手,二当家的不小心中了你们的诡计才被抓去,这仇我记下了。”蒙眬怒道。
寒慕听了收起来笑声,问:“你说的当真?”
“自然当真,我们若不是被你们两国官兵逼急了,也不会上山当土匪。”蒙眬气愤难平:“平城与番禺之间,经常出现两国兵丁骚扰,这边说你们是离国的百姓,就应该被期,那边的讲你们是慕国黎民,必须被抢。”
“胡闹。”寒慕怒道:“不是有两国边界线吗,为何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边界线正好以谷雨为界,谷雨山附近就有好几个城镇连在一起,原本是个繁华的地方,被如此一闹,时间长了也就没人了。”蒙眬叹气道。
寒慕坐在原地,不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