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合深知自己有让别人赚到彭满钵满的本事,也有能让别人变得一贫如洗的能力,若是她想作恶,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恨过,深深地恨过,恨不得将路洋扔进牢里把王锦渊换出来,但这可能吗?
这些天的夜里她时时刻刻想起王知节死前对她说的,该放下了,该结束了……
束合想过,路洋的项目差不多四月启动,时间上对于束合来说还是完全来得及的。她对路洋还有,她不能任由路洋再这样为了她肆意胡闹下去,糟蹋了他自己这些年打拼出来的成果。
想到这里,束合重新看向路洋,“不用了,忙工作的事我不累,还能换个心,你不用担心,我不想去别的地方……”
路洋看束合的神色似乎趋于正常,心里的担心放下了一大截,他顺着束合的意思,她说什么自己都答应。“行,听你的。”
后来的路洋没再碰过束合,经过之前的那晚,他明白自己就算留住了束合的,可两人之间还是始终横亘着一根看不见的刺,既然这样,倒不如不再给束合压力。
路洋暂且用养病的借口留住了束合,两人相敬如宾看似平静如水,束合很少出门,偶尔出门也只说去办事,一般半天就回来了。路洋舍不得束合一人,基本也是在家办公的状态。
好像之前所有的纷扰已经渐渐淡去,没有人再提起王锦渊的事,也没有人再提起bella或是mason。子循规蹈矩地过,十分常平和……
时间来到了五月,离付可岐和钟宇的婚礼时间越来越近,就连同着陈菲琳也开始满怀期待地盼着海南的这次旅行。路洋也接到了请柬,准备和束合一同前往。
今天束合在房里整理着行李,路洋悄声进门想来看看他。他步伐很轻,默默在束合看了很久。
阳光很好,照进了窗子里,安静地洒在束合的边,她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着了一条紧的牛仔小脚裤,上半的休闲衬衫领口敞得有些低,整理箱子时一弯腰便光乍泄。
路洋远远地看着,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虽说自己已与束合共处过几晚,但是在这大白天看见这景象,自己也难免有些想入非非。
他转过去,轻声咳了两下,束合反应过来之后吓了一跳。
束合捂着口,“你做什么要吓我?”
“是你太专注了,没听见我进来。”路洋走过去把束合拉到一边坐着。
“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帮忙。”
“你要准备些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整理。”
“不用……”束合把路洋拿在了手上的外抢了过去。
“三亚那么,你还带外?”路洋随口一问。
束合嘟囔了一句,“我怕夜里冷。”
“也是,你不好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