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接吻,一边分开米迦勒的腿。
米迦勒在他嘴里哼了几声,他却反常地没有离开,一味索取。
路西法灌入他的身体。
红发随着身体上挺,轻轻扬起。
米迦勒无助地抱住路西法的背,依然无法说话。漫长的吻没有结束。
路西法的耻骨在他的男性部位摩擦,他忘情地揉捏路西法的臀部,声音从唇缝中漏出来,煽情而脆弱。
两人都色。
他的四肢紧紧缠在路西法身上,一次一次说着令人路西法兴奋的话。”路西法,用力,再用力一点用力插插我”
我想笑。
从来不知道,米迦勒如此放得开。
路西法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抱紧他的腰,做得更加热情。
路西法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有多变态,米迦勒会不知道?自找死路。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路西法不但可以把女人搞哭,男人也可以。
路西法所给的巨大痛与乐,米迦勒身心都再无法承受,夹紧路西法,一边欲仙欲死地呻吟,一边痛哭流涕。
即便他哭了,我还是感到厌恶。
我喜欢路西法对他的痴情,但是他对路西法的回应,令我感到厌恶。
他凭什么占有路西法?
他凭什么得到路西法?
他如果真死掉就好了。
他死了,路西法就不属于任何人。
大雨是浪峰之顶,随即碎成白沫水花。
米迦勒擦拭着泪水,将路西法推在床头,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发丝随着上下颠簸而晃动。
他们已被桃色的浪潮吞没。
他们在浩瀚的大海中,凶猛的风暴中,回旋,飞扬,颤抖,张扬。
这样的夜晚,这样缠绵的话高手。
路西法一直心疼怜惜的表情却唰的没了。
”你真是米迦勒?”
米迦勒不高兴了,甩手放了路西法,趴在路西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