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暖眼泪流的更猛更多了，将她整张脸都浸湿了，她隔着水雾，冲着果果张了下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果果望着许温暖，主动又开了口，她张了张嘴，忽然发现什么不对劲一般，改口问：“我可以喊你暖暖姐吗？”
许温暖轻轻点头。
果果继续开口：“暖暖姐，我不知道你和半城哥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一年多以来，半城哥一直都很懊悔，他说他亏欠了你太多，他还说，他是真的很想对你好，没想到最后却害的你心理生了病……”
心理生了病……许温暖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想起一年多以前，她为了父亲，迫不及待去求他，他对她很是绝情，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是零度帮了她。
那时的她，并不知道零度就是陆半城，也没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就是那个时候，陆半城从她的世界里退出了，零度进来了她的世界。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改变，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她那时心理出现了问题？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许温暖用心的回想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有一晚在陆半城的家门口等他等的晕了过去，第二天再醒来时，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