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秀色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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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陌果第39部分阅读(2/2)
的还到处乱跑,你明明知道,也不拦着劝着,也纵着她胡来。也不知怎么折腾的,见了点血。”婉娘被这连带着骂,更担心千喜,不敢出声,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帘子,等陆氏骂停了,才小心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氏骂了这一通,心里才舒服些,“还好大夫来的及时,说没有大碍,开了药才走一会儿,一会儿喝了药,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大夫说了,上次难产,就亏虚得厉害,再经得不得折腾了。”

    婉娘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陆氏平时也打心眼喜欢婶娘,把她当女儿一样看,见她也吓得半死,不再说她,见丫头端了药过来,伸手要去接。婉娘忙将接在手上,“我来吧。”

    千喜在里面便听见陆氏训婉娘,穿了鞋出来,撩了帘子,“进来吧。”

    婉娘朝里望了望,“方便吗?”

    “他在里屋呢,又落了帘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有啥不方便的。”千喜让开门,放她进去。

    陆氏看着帘子长下,知道她们姐妹俩的感情,也不多管,转身回了屋。

    第218章 没冤枉你

    婉娘进屋,从帘缝里看着陆氏走开,才问,“孩子当真没事吗?”

    “没事。”千喜答得爽快,这孩子说是不稳,她看倒是蛮经得起折腾的。

    “我看见李勇他们在偏屋等着,你今天还见不见。如果不见,不如先打发了他们回去。”婉娘怕她身子虚,经不得这个累。

    “当然要问,在他没醒之前,我得问清楚来,我故意把他们冷着就是等你回来。”千喜说着,直接看向她挟在腋下的床单。

    婉娘把床单递了过去,怕睡在里面屋里的赫子佩醒了听见,压低声间,凑到千喜耳边道:“是鸡血,还好你想得周全,要不然掌柜的可真做了冤大头了。”

    千喜冷笑,“我就知道。”

    将床单一里,寻了个空木箱,往里一抛,净了手,三口两口的把药喝了,“我见李勇他们去。”

    出了屋不直接去偏厅,而是进了自已隔间的翠花厅,叫丫头先唤了那伙计过来。

    细细的问了那日酒桌上的事,赫子佩所在那桌,最早散的伙,这伙计一散了伙便去了相好那儿,对染坊的事一无所知,方才还是吴信差人去他相好那儿将他唤来的。

    忐忑不安的在这儿等了这一阵,不知自已犯了什么事,听丫头说千喜唤他过去问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进了屋也不敢坐,只是挨着门边站着。

    千喜收丫头斟了茶,示意他坐下,才挨了凳子坐了,茶却是不敢伸手去碰。

    小心问道:“少奶奶,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

    千喜笑了笑,把他安慰了一阵,把当时的情况仔细问过,“你是说你离开院子的时候,李勇还在掌柜屋里?”

    “在的,他正在给掌柜的脱鞋,还过也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

    千喜心里一动,“这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有多久?”

    伙计想了想,“也就两三盏茶的功夫,当时也不注意,反正感觉,我出去了跟兄弟喝了一轮酒的样子。”

    千喜眉头微蹙,脱个鞋要脱上一轮酒的功夫,这鞋也太难脱了些,“行了,你回去吧,顺便把李勇叫来。”

    伙计出了门口,才大松口气,扯着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千喜把着杯子,将李勇细细的端详了一遍,长得浓眉大眼,倒也有几分人才。

    李勇被她这么个看法,有些不自在,两手死死的拽着袖子,“少奶奶。”

    千喜这才点了点头,指指桌对面圆凳,“坐吧。”

    李勇顺从的坐下,不敢直接抬头看千喜。

    千喜静静看着,突然问道:“你和二狗认识三年了吧?”

    “哪能,也才一年多………”李勇说完,才发现漏了嘴,忙更正道:“是没到一年。”

    千喜笑了笑,以二狗所说,在吴家做了三个月,加上到这儿这半年,也就八九个月,看来是在二狗进吴家前就认得的。

    “你以前在吴家做了多久?”

    “在吴家两年。”李勇看不出千喜脸上有什么表情,反而心里更虚。

    千喜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五了。”李勇见她半天不进主题,问东问西,反而坐如针毯。

    “和我家相公差不多年纪,成家了吗?”千喜给他添了些茶。

    “没,咱穷人家,又没老人张罗,这媳妇哪能这么好娶。”李勇苦笑了笑。

    “唉,说的也是,赶明叫我娘帮着你张罗张罗,我娘闲着没事,最爱管这牵红线的事。”

    李勇心里一扑腾,吓了一跳,双手乱摇,“不,不用了,咱一时半会的,还娶不上媳妇。”

    千喜抿嘴笑了笑,“是有心上人了吧?哪家的姑娘,我叫我娘去打听打听。”

    李勇紧张得后背都崩紧了,慌得坐立不安,“没,没心上人,这事,真不用老太太操劳。”

    换成别人,如果没有媳妇的,听说能说上媳妇,不知得有多高兴,象他这般吓得如见鬼神的,到是稀奇。

    千喜笑了笑,不再与他纠缠这事,将方才问那伙计的话问了一遍,李勇也老实回了,说法与那伙计也没什么出入。

    当千喜问到他什么时候出的院子,他说给掌柜的脱了鞋就出去了,前后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闪避。

    千喜当是没察觉什么,放了他回去。

    等李勇出去了,婉娘撩了帘子进来,“问出什么吗?”

    千喜叹了口气,“这个李勇,平时看着做事蛮得力的一个,可惜了…………”

    “真是他干的?”婉娘倒吸了口冷气,这个李勇,她是常听沈洪说的,算得上是个人才。

    千喜‘嗯’了一声,“只是不知他跟二狗是什么关系………”

    “少奶奶,少爷醒了,在寻您呢。”丫头在门口唤着。

    千喜忙起了身撩了帘子往自已屋走。

    进了屋,隔着帘子,见他已经把床幔打了起来,正坐在床上揉着额头。

    走到桌边倒了杯搞好热茶,撩了珠帘进去,坐到床边,把茶递了给他,伸了手帮他揉额头,“痛得厉害?”

    赫子佩真觉得这头跟要裂了似的痛,以前就算喝醉醒来也没这么个痛法,看看身上衣裳是换过的,皮肤极干爽,也是洗过澡的,朝她笑了笑,“还好睡在家里的,醉了也有人服侍。”

    千喜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睡在哪儿?染坊?二狗屋里?”

    “我睡染坊做什么。”赫子佩说完才想起千喜后面那句,哭笑不得,“尽胡说,我睡她屋里做什么?”

    千喜嘴角一撇,“还真是把你从二狗屋里,光溜溜抬回来的。”

    赫子佩正含了口茶在咽,听了这话,那口茶呛进了嗓子眼,涨红着脸,一味的咳。

    千喜接了他手中的茶杯,随手放在一边角凳上,帮他拍着背,直瞪瞪的将他看着。

    赫子佩等缓过了气,把将她搂了摁进身边锦被里,顺势压在她身上,“你现在也学得这么坏了。”

    千喜鼻孔朝天,“你别不信,沈洪两口子,吴信可都看见了,你和二狗正光着搂在一个被子卷里呢。”指了指屋角那口箱子,“那床单上还有人家的初血,我给拿回来了,我可没冤枉你。是纳进门,还是给钱,你说怎么办吧?”赫子佩身子一僵,愣了,瞪着千喜,见她一脸认真,不象开玩笑,顿时黑了脸,呼的下坐起,套了鞋就要下床。

    千喜将他一把拽住,“你去哪儿?”

    赫子佩的脸拉得老长,跟要吃人一们,“我找沈洪那小子去。”

    第219章 借题发挥

    千喜想拦,转念一想,这事当真险得很,不管是不是赫子佩主动的,但终是他马虎给了人家机会,才捅出了这个漏子来,也就该让他痛一回,省得下回还马虎。

    而沈洪更是该收拾的,婉娘和他多半要闹的,万一压不下,他还当真反了天了,倒不如让赫子佩把他收拾一通。

    主意一定,也就没拉,见他火箭炮一样冲出了门口,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使这么大气,也有点害怕,跟在了他后面出了屋,站在门口对着他背景叫道:“你也用不着使着劲对别人使横,你先把自已的责任数清楚,该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

    赫子佩一听,刹住脚,回头将她看着,又急又气,又委屈,事情又没弄明白,没跟她硬扳,仍却气得抽筋。

    陆掌柜和陆氏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鸡血的事,只以为赫子佩当真把人家姑娘睡了,也是气得跳脚,双双立在门口,观气色。

    但见二人都跟吃了火药一样,也不敢再往上面浇油。

    陆掌柜听千喜拿话堵赫子佩,想着赫子佩这些年的好,有些过间不去,上前劝千喜,“又不是他愿意的,你怪他也没用,事都到这地步了,要不就让他把她纳了,另买个院子给她住着,少来往就是了。”

    赫子佩听了这话更气,这是哪儿跟哪儿,陆掌柜是不想他为难,但他可是在成亲前就给千喜发过毒誓的,先别说他对那个二狗没心,就是有心,他也不能,正要开口驳陆掌柜。

    千喜已是勃然变色,提高了嗓子,让沈洪屋里也听得见,“还让他纳回来?成,叫他把休书拿来,从此一刀两断,叫他多醉几回,挨个纳,让他多买几间屋备着,他爱纳多少就纳多少,都与咱没关。”

    说完也不看赫子佩脸色,摔帘子进屋了。

    陆氏瞪了陆掌柜的一眼,“看你说什么鬼话。”赶紧揭了帘子跟了过去。

    赫子佩心里堵得发慌,青了脸,将手紧紧攥住,想跟她回屋,先把话说通了,但见陆氏跟进去了,也不好再去。

    闷着头朝着沈洪屋里去了。

    婉娘正跟沈洪别扭着,从门帘里见赫子佩过来,忙挑了帘放他进去,自已出来也朝千喜屋里去了。

    千喜刚才的话,沈洪是一字不漏的听了的,知道赫子佩遇上大麻烦了,这事还是他引起来,心虚的站起身,陪笑给赫子佩让坐。

    赫子佩虎着脸,也不坐,将他直直的盯着,看了一阵,长叹了口气,压着火,道:“说,我醉了,发生了什么事?一件事不能漏的给我说。”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说,别人也会说,便一五一十,结结巴巴的把赫子佩醉了以后,怎么叫人抬他进去,后来发现他在二狗屋里,吴信寻了千喜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和方清雅光溜溜的捅在一个被卷里,最后还是千喜给他穿的衣裳,把他弄回来的事说了一遍。

    他每说一句,赫子佩的牙关就咬紧几分,到得后来咬得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太阳|岤直跳,两眼红得象被火烧红的炭,最后实在压不下这气,猛的一挥拳,将身边门框击了个坑,指关节上顿时渗了血,“我说,我醉了,你干嘛不把我往家里送,往那屋里,做什么?”

    沈洪涨红了脸,吱吱唔唔的半天唔不出一个字。

    赫子佩急了,大步跨上前,双手撑了桌子,隔了桌子向他凑近些,“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我撂那儿,等饭席完了,你好和她勾搭?

    沈洪嘴角抽了抽,笑不出来了,又悔又急,抱了胳膊也不敢坐,就桌边蹲了下去,抹了把泪,“子佩哥,咱对不住您,都怪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

    赫子佩默了一会儿,突然抓了桌缘猛的一掀,‘哐当’一声,桌子翻了个个,差点压了沈洪,骂道:“你要勾搭,你勾搭去,拽上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我这一辈子就图个千喜,如果她跟我迈不过这道坎,不用别人动手,我先劈了你。”

    外面被陆氏指着来偷偷留意着屋里动静的小厮吓得扭身就跑。

    沈洪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子佩哥,全怪我,是我害了你,你打我,罚我,怎么样都行。”

    赫子佩看着他软骨头样,气不知打哪儿出,一脚踹在掀翻的桌脚上,“你就这出息。”转身出了门。

    见陆掌柜立在那儿急得搓手,叹了口气,上前道:‘爹,您知道千喜那烈性子,眼里融不得一点砂,以后那话千喜不能再跟她说。她急起来,可不是找我要休书,直接休了您干儿了。“

    陆掌柜叹了口气,“子佩啊,其实这事换在别人家,也不是什么大事,男人纳多一个妾也没啥,都怪我跟你娘把千喜从小惯坏了。我也跟你娘商量过,说给些钱那姑娘………,差了人去探她口风。“

    赫子佩眉头一皱,和千喜成亲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曾听她说过他喝醉了酒会对她办那事,既然从来就没这先例,怎么可能对方清雅做出这事,再说他实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过这些话就不方便跟陆掌柜说了,“爹,这事,您跟娘别管了,我自有分寸。”回头往自已屋里望了望,不知千喜现在啥想法了。

    陆掌柜知他站不住了,“去吧,看看千喜去,有啥话,好好说,她也就得个嘴硬,好好哄哄,没有过不去的坎。”

    赫子佩应了,走到门口,咳了一声,才揭了帘子,站在门口朝着坐在床边和千喜说着话的陆氏先喊了声,“娘。”

    婉娘忙站了起身,朝他行过礼,往外走。

    陆氏也起了身,拍拍千喜的手,“别闹,好好说。”

    千喜把嘴一撇,就这么放了他,他长不了记性,见陆氏一个眼瞪过来,才扁了嘴,应了声,“知道了。”

    陆氏走到门口,看了赫子佩一眼,也叹了口气,“有啥事,好好商量着办,别硬打硬的乱来,啊?”

    赫子佩‘嗯’了一声,挑了帘子放二人出去,反手关了门,朝床边走过去。

    第220章 解释

    千喜也不出声,抬了脸,也将他看着,明知他是什么心思,硬是不肯这么给他台阶下。

    赫子佩看了她一阵,慢呼了口气,挨着床边坐下,去握她的手,“千喜,我们谈谈。”

    千喜将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握,“谈吧,说吧,是买院子,还是我让地方给她?”

    赫子佩一听,火就上了头,眉心拧成了疙瘩,“千喜,你明知我不会,还说这种话来堵我?”

    千喜看着他急,心也是一软,脸上不作表示,仍拉长着,“赫子佩,我可是亲眼见着你在她床上,衣裳还是我给你穿的,人也是我唤着人抬回来的。”指了指屋角的那箱子,“那沾了血的床单也是我里回来的,这些你给我怎么解释?”

    赫子佩之前就想好了,这里面有问题,也知道她会这么问,将她拉过来些,硬握了她的手,任她怎么挣,就是不放,“千喜,咱成亲前,就支你发过誓,这辈子只要你一个。这不光是嘴上说说,心里也是这么想。”

    千喜将嘴一撇,“你那时得十几岁,又没接触多少女人,一门心思自然在我这儿,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天天对着,你看我也早看得没感觉了。男人有几个不贪鲜的,你这时去想别的女人也不难理解。”

    赫子佩捉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就算你当我以前年轻冲动,为了娶你,啥话都说,但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不管在外面再累,再烦,回了家,一看你和孩子,那些累,那烦全没了,只有舒心。我就知道,我当年并不是一时冲动,那些话是打心眼里的。”

    千喜从来没怀疑过他对她的心,但从来没听他这么直接说出来过,鼻子一酸,眼上湿了,忙垂了眼睑,不让他看见。

    这半年多来,他和她都总在忙,一直没有时间这么坐下来好好说过话,这话说出了口,就象放了闸门的洪水,关也关不住,心里也是免不了的激动,“千喜,人家说男人最高兴的莫过于是升官发财,人丁兴旺,但自打我认得了你,你最开心的就是看着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其他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千喜听到这儿,鼻子一抽,两滴泪落了下来,滴在身前被褥上,化开两水晕。

    赫子佩深吸了口气,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脸贴了她的脸,亲了亲她湿着的眼,“咱们才二十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得看着孩子长大,上学堂,成亲娶媳妇。这么长的路,得遇上多少坎?遇上了拽一把,也就过了,你说呢?”

    千喜闭上眼,叹了口气。

    赫子佩停了会儿,见她不答,又道:“方清雅,对了那个二狗叫方清雅,我也是她出来敬酒才知道的。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但我对她真没任何一星一点的意思,我也真没碰过她。她是个人,不是小猫小狗,随便弄家里给两鱼就能喂着,别说弄回来给你添堵,就是我这儿也容不下。”

    千喜将脸退开些,看着他的眼,他眼里没有一点糊弄,看得出他那些话是掏心窝子的话,“你在外面累奔这么多年了,见的事也不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赫子佩将薄唇一抿,脸上全是懊悔,“我错了,实在是我太大意,但这事有文章,我会去查。你怀着孩子,万事把心放宽,我会把这事查明白了,给你一个交待。我只要你信我这次,好吗?”

    千喜吸了吸鼻子,垂了头,“子佩,那血是鸡血,我知道你没碰她。”

    赫子佩冷笑了笑,心里顿时释然,“果然。”

    低头,单手抬了她下巴,眉头又慢慢拧紧,“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来堵我?”

    千喜咬了咬唇,“我只是恼你不小心,给人家转空子。这次是假的,万一哪次成真了,我该怎么办?”

    赫子佩心潮涌了涌,将她抱紧,抬头望向窗外,风吹过一睡枯叶,枯叶随着风翻卷着习走,眼底也有些潮,“以后再不会了。”

    他这话说给千喜,也是给自已提个醒,凡事得更多一个心眼。

    出了事,伤的不是自已一个人,是千喜,是整个家。

    千喜将头靠了他的肩膀,笑了笑,“那鸡血床单,你可不能给我丢了。”闹起事来,那可就是铁打不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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