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就说这帮官员,一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可是做起事情来就像是禽兽一般不近人情!”唐母李氏不断哭泣着,不忘抬起头来望见了唐玉,看到在门口来回踱步的唐玉,李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只看李氏怒瞪杏眼怒视着唐玉,伸出手来指着唐玉大骂道:“是你,说来说去最该埋怨的就是你!”
“怎么又扯到我了?”唐玉为此大为不解,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女人总会把怒火宣泄到身边最亲近的人头上。
“不是你,又会是谁!”李氏的怒火并没有因为唐玉的愁眉苦脸而稍稍减轻哪怕一星半点,她根本不能理解与体会唐玉此时内心的焦虑,甚至认为自己的男人在他亲生儿子落难之际表现出来令人匪夷所思地镇定让她难以理解。
“你说说你,你说说你,堂堂一个七品的官僚了,再怎么说也是在内殿里面面呈帝王的官僚,可是你自己的孩子还在给那些官僚们卖命,说去哪就去哪,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把它称之为历练,可是你看看,你的孩子命都没有了,历练在哪里?在哪!”
“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唐玉两手一摊,他能有什么办法,虽然现在他已经是当朝四品的要员,可是毕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自然是直到为官之道,特别是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官职之上。高不成低不就,也是只能在处理那些比他品阶低的问题上有些话语权,到了高品阶特别是像薛太师这样的一品大员的面前,他这个小小四品官跟那些边缘八九品的官员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有用的便是在站队的时候在相关的权力上能行个方便,当然,若是保持高风亮节,哪头都不掺和,等到的下场必然是遭受弹劾,好不容易挣得的位置也只能拱手让人。
“还什么都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