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可真好挣啊,轻轻松松一天就挣好几百块,可比他辛辛苦苦卖粮轻松得多,难怪蒙哥他们不屑干投机倒把的买卖呢!
太过高兴,嘴巴张得太大,牵动了他脸颊处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啊,好痛……都是那个死丫头,看不出来啊,那个死丫头是个狼崽子,凶得很,得亏你爸下手下得早,不然咱们老周家就要被他搞得家破人亡了。”周老三恨恨地说。
他那一磕,把门牙都磕掉了,嘴角连接到左边脸颊上的也划了一道伤口,牙龈也肿了,搞得他现在稍微一用力就痛,每天只能喝没滋没味的白米粥。所以哪怕把姜瑜卖了,可只要一牙疼,他就要把姜瑜骂一遍。
周建英已经习惯了他拿周瑜发泄,甚至还经常附和两句:“可不是,不过那丫头现在应该被弄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一辈子都回不来了。这几天沈天翔他们可着急呢,满县城地找人,还把村里到荷花村的这段路都差点踏破了。”
将了沈天翔这个村长一军,周老三洋洋得意:“他就是掘地三尺也别想找到人,哼,本来我没打沈红英那死丫头的主意的,但谁叫她倒霉,非要往木仓口上撞呢!正好,她老子在村子里一直瞧不起我,咱们建设出了事,我去求他,请他帮忙找人说个情,他不但不帮,还训了我一顿,现在他的报应来了。”
报应不报应地周建英不关心,她更怕另一件事。她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凑到周老三耳朵边,小声说:“爸,听说他们报了案,现在连公安都出动了,你说,公安会不会找到她们?”
“呸呸呸……”周老三推开勺子,往外吐了好几下,“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都两天了,早不知跑哪儿了,他们上哪儿找人去?你就别瞎想,自己吓自己了。”
听他说得肯定,周建英放下心里,安慰自己:“是啊,都两天了,肯定没事的。对了,爸,那边什么时候把钱给你啊?咱们这两天都花了二十几块了。”
去年下半年投机倒把赚的钱,后来大多拿去疏通救周建设了,家里就那么点钱,在医院住着,每天花钱如流水,要不了几天就会花光,周建英有点吃不消。
周老三不愿意她掺和到这些事里,便说:“实在没钱,先赊着,或者在村里借点钱过来。等过几天我出院了,就把这笔钱还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