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还要特意分?”
“当然了,不同圈子要坐在不同的位置,有些就算一个圈子里的也不能坐在一个桌上。”
“为什么?”
“圈子里不少人都不合,有的是明面的有的是暗地里的,如果贸然分到一张桌子上,可能会打起来,那样多不吉利,所以位置一定要分好。那些抢过对方项目的,睡过对方女人的,最好让他们正常婚礼都看不到彼此。”
“”
“而且每张桌子上的座位也很有讲究,每张桌子都有主位和次位,看舞台最佳视角的就是主位,需要侧身扭头才能看到舞台的就是次位,所以每一张桌子上的位置也都需要安排好,不然容易得罪人。就比如那个什么方总,最计较这回事,上次有个婚礼整场下来脖子都快扭伤了,回去就破坏了对方的一个项目”
“”
“还有”
“够了!”
第22章第22章
谢充林的童年很没意思。
父亲常年不回家,母亲对他责骂鞭打,日复一日,无限循环。
他经常在想,这样的真的是家吗?为什么和他在书中看到的不一样?这样的家存在有什么意义?
看着在外风流的父亲,和整日在家以泪洗面的母亲,他开始厌恶感情,恐惧婚姻。
谢充林第一次被示爱是在初中,脸色泛红的小女生拿着情书递给他,娇滴滴的声音里全是爱慕,就连看向他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柔情。
当天晚上他在家吐个死去活来,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他的母亲,他的母亲看向他父亲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眼神,这让他感到恶心。
后来他开始只接受床伴,不接受感情纠缠,一旦看到对方眼里出现熟悉的温度,他就会迅速离开。
他的家庭,他的母亲成为了他身上永恒的枷锁,无法挣脱。
再后来他遇到了温书,一开始只是被他的外貌吸引,谁会不喜欢一个充满少年感的男孩呢。
可是温书的眼神太过单纯,单纯的让他不忍伤害他,想着就算了,没必要去祸害一个小孩。可是真让他甩手走人他又舍不得。
直到他们准备上床那天,他还是说出了伤害温书的话,如预料一样,温书走了,他有点伤心又有点解脱,他和温书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温书后来又找到他,自以为不惧地说着那些大胆的话,温书不知道,其实他说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害怕,甚至身体都在颤抖着。
温书太过纯洁,一双眼睛经常看的谢充林无地自容,这怎么样。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
不是现在才魔怔,而是第一次见到温书的时候就开始魔怔了。
再后来他解除了婚约,他感到解脱,他并不想结婚。
从前的他以为自己迟早会踏入婚姻,可真的试了一回,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克服心中的那股恐惧。
对婚姻的恐惧。
他决定不再结婚。
那段时间他见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