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猎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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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5(2/2)
东西都已经高高地翘起,互相亲热地摩擦著对方嬉戏。

    江云霄张大腿,高高地盘著江少行的腰,以便二人贴得更加紧密,在亲吻中连续不断地互相耸动著,揉蹭著对方的下身。

    风吹得酒意上涨,就是江少行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片刻之後,江云霄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进了两根指头,他有些难受,艰涩地呼吸,神智迷醉,只凭著本能抬高自己的臀,方便江少行的动作。

    “少行,嗯……”他一只手掉在地上,一只手随著男人的每一次动作而抓紧椅背,嘴里在难耐地吟叫什麽,实则也连自己都不知晓。

    只是在江少行熟练地开拓著他的时候,他能够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前戏终於完成,没有套子,江少行也顾不了那麽多,他下面早已经一柱擎天,自发地从马眼里溢出液体。再忍他都快要爆炸。

    抱起半侧卧的江云霄,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江少行深深地亲了江云霄几下,道:“我进去了。”便用坚硬滚烫的凶器缓缓地杵进了江云霄不住收缩的穴口。

    “啊──”

    江云霄被粗壮的硕大进入,不可控制地长吟出声。

    江少行躺坐到沙发上,把江云霄抱在怀里,一只手托著他的腰身,一只手托著他的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喘了一口气,缓了缓,江少行才开始耸动自己的腰。

    喝醉的江云霄甚至比平时更加敏感,在江少行一次一次不疾不徐的进出中,他断断续续地不停呻吟。

    “啊,啊……”

    他的体内又热又紧,夹得江少行浑身畅快,却又更感不足。

    “云霄。”

    “少、行……啊……”

    江少行揉捏著江云霄的臀肉,江云霄随著他的节奏自动地摇著自己的腰,後穴也不断地随节奏而收缩,把露在外的肉根一点点地吃进自己的深处。

    “云霄,我厉害吗?”男人咬著江云霄的耳边,坏坏地从嘴里喷出热气。

    “啊……”

    江云霄哪里听得到江少行说什麽,只在不断的抽插中被弄得呻吟不止。

    很快,江云霄就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动作。

    他的头搁在江少行的肩上,不满地难受呻吟了一声,并使劲地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动作排除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但就连他自己的动作,也被江少行阻止。

    江少行一下托起江云霄的臀,“滋滋”地抽出自己,让身上的人远离自己的根部,却又留著硕大的guī头在江云霄的穴中,弄得江云霄更加地空虚无助,只能加大了呻吟,并反抗著想要坐下去,把那能够带他进入天堂或是地狱的肉根重新吃进去。

    “啊,混、混蛋。”

    “你先告诉我,我厉害还是不厉害,乖。”

    男人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勾著嘴看著身上的人意乱情迷、分外不爽。

    他习惯了在床上捉弄江云霄,这是江少行最喜欢的情趣之一。

    “厉、厉害?唔……你、你他妈反了──”

    “大哥,你就是这麽爱逞强,”江少行捏捏江云霄的腰,guī头在穴里动了动,却就是不继续进去,弄得江云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得更加厉害。

    “江、江少行,给我,呜。”

    江少行的那根吹了吹冷风,这时候恨不能立刻钻回那紧致高热的洞里,但他捉弄之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江云霄,又用膨胀的guī头在穴口里研磨几下,“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

    “呜……”

    江云霄被折磨得差点流出泪来,但就是在半醉之间,他也恨死江少行喜欢这样摆布他,本能地不想遂江少行的意。

    但他不说,江少行就真的不让他好过,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云霄只觉得自己要空虚而死,终於大声地骂道:“你他妈厉害,江少行!给我,啊──”

    他一下被放了下去,重重地跌回江少行的腿间。江少行没有给江云霄任何缓冲的支撑,於是那一根坚硬如铁的性器直直地贯穿了江云霄的最深处。

    江云霄被那一定顶得几乎翻了白眼。

    他还未缓过劲来,暴风雨一般的进攻已经开始,幽深处的城池当即溃败,无任何抵御的城门大开著迎接了敌人的袭击。

    那一根常胜小将军直战得幽穴的主人溃不成军,一次次凶猛的进攻变成迎合,长枪与谷道很快亲吻出水来,滋润了交合的每一寸土地,让那叛败的苟且变得更加顺畅而激烈。

    “唔啊,好快,别……”

    “还可以更快呢傻瓜。”

    江少行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声地和自己说道,而後就变本加厉地快起来。

    “啊──”

    江云霄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被迫摇晃,他原本坐在江少行的身上,不落实地就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江少行颠下去,这下更是怕得抓紧了江少行的衣服,後穴也下意识地咬得更紧,以免自己真的跌落下去。

    “唔──”

    江少行被那麽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尽数交待进江云霄体内。

    他握著江云霄的臀摇了几下,叫道:“放松,不然我让你後天都下不了床。”

    江云霄只管著自己不会跌落下去,哪里听到江少行在说什麽,他只死死地咬著江少行粗滑的根部,恨不得自己是长在对方身上的,如此夹得江少行直抽气。

    “你真是……”有句话怎麽说的,不作就不会死。

    江少行深呼两口气,一下坐了起来,而後他把江云霄狠狠按在自己身上,突然下了沙发,转了个身,便把江云霄按进了宽敞的沙发椅里。

    “呜,少行……”

    江云霄的腿被提了起来,上半身半悬空地落在柔软的垫子上。跪坐在垫上的男人按著他的腰腿,把他最大限度地折起来,狠狠地往那流著泪的xiāo穴里抽插撞击。

    充盈的囊袋垂在肉根下,“啪啪”拍打被cāo弄的男人的臀肉,像是在抽打不听话的孩子的手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打得通红。

    “啊啊……好深,啊,不……”

    “少行、少行……”

    江少行听著身下的男人又yín荡又可怜的声音,却加重了自己撞击的力道,他把江云霄提得更高,在江云霄的里面由上至下地打著桩,终於把这个人艹得眼角湿润。

    江少行俯下身子,侧躺在江云霄後面进出。

    他紧紧地搂著江云霄的腰身不让他跌下去,并扳过江云霄沾著泪痕的脸,深深地亲吻对方呻吟的双唇。

    远处霓虹闪烁,一年走到最後,又是新生。

    晚饭的时候江月洲还在笑说,这一段饭要从2013吃到2014,也就是要从一生吃到一世,那时候江少行还嘲笑了他只知道吃。

    他们没有从一生吃到一世,但是,他却和江云霄两个人,可以从一生,缠绵到一世。

    “我、啊啊──”

    江云霄长长地低吟著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一些落在了垫褥上,一些射落到地板,像是不小心滴落的牛奶。

    还有几滴沾染在江云霄小腹上的江少行的手指背上,江少行放慢动作,把自己的手移到江云霄微张的红唇上,蛊惑地念道:“云霄,张嘴。”

    江云霄乖乖地张开自己湿濡的双唇,江少行把沾著jīng液的指节放到那性感的唇上,里面便伸出一条嫣红的舌,蛇一样地攀附上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舔了几下,便卷住了它们。

    “嗯,滋滋……”

    江少行看著江云霄yín荡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只觉得小腹一紧,浑身血液都涌到腿间的那一处,让那根原本已又粗又硬的东西更是弹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每次江云霄喝了酒都会比正常的时候要放得开,但这还是第一次,他yín荡得让江少行差点流鼻血。

    江少行下身的速度变得更快更狠,将咬著他不放的xiāo穴艹得yín水横流,摩擦抽插的“滋滋”水响愈发明显。

    “唔──”

    终於,江少行抬著江云霄的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而後死死地抵住收缩的穴口,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动弹。

    海风依旧吹送,夜深渐冷,屋里有熟悉的声音在欢呼:“十二点啦!”

    屋外,江少行静静地抱著怀里的江云霄,一下一下,轻啄对方的眼唇耳鼻。

    而後,他缓缓从对方体内抽出自己,随著他的动作,缕缕白浊溢出穴口,流到软垫之上。

    江少行捡起自己的裤子给江云霄擦了擦腿间,而後弯腰抱起了江云霄。

    江云霄任他抱著,迷迷糊糊地在江少行怀里换了最舒适的姿势。

    江少行打开门,正看到江月洲的脸,对方就拿著几张牌站在他的旁边,表情在一瞬从欢喜变成了惊讶,随後就是赞叹和崇拜。

    “玩你的。”江少行侧身把江云霄的下半身挡住:“我带大哥上去休息。”

    “哦──”江月洲张大嘴望著他,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楼梯之间。

    “哇!二哥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偶像。”好一会儿後,楼下有青年如是赞扬。

    楼上,江云霄抓住了正在他腿间清理的一只手。

    “怎麽?不舒服?”江少行关心地凑到江云霄的眼前。

    “不……”江云霄紧紧地握著那一只手腕,并突然用力,一下将人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两秒後,江少行扔下了手里温热的毛巾,抬起了床褥中男人的双腿。

    (13鲜币)温柔猎狩 15(慎)

    15.

    晏海恨恨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你下不了床怎麽办。”

    “不会的,你要是真、那麽厉害,我就给他们说我感冒了,快点,他们最後都进去了的。”江月洲使劲地用脚心蹭晏海的背。

    江三少,你这磨人的小恶魔。

    晏海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说他yín荡,又不是真那麽回事,还不如说他真的是很好奇男人之间的性爱,并且怀著研究的心情要做这件事情。

    而且还懂得怎麽舒服怎麽来。

    “那你忍著,痛了告诉我。”

    晏海放开他被舔咬得肿胀的rǔ头,摸了两把他又重新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啊……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我的感觉的。”

    某些感觉不用告诉我也可以。晏海忍住没说。

    “有套子吗?”

    “啊?!”江月洲猛然醒悟:“忘了那个!”

    “……”

    於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江月洲咬了一下嘴唇:“反正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不用套子也没问题吧。”

    晏海突然有点生气:“以後你和别人也这麽随便?”

    “你别吃醋啊,我暂时还没想过要和别人做呢。”江月洲“嘿”地一笑:“你这麽快就爱上我了?”

    晏海眼神一凛,抓起江月洲的腿就把他翻了过去:“我要保护你的安危,连你的身体的安全也要保护,万一对方身体有病,你被惹上了怎麽办?”

    “我都说了没别人。”江月洲自己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後穴大方地露到晏海视线里,在昏暗的灯光里若隐若现。他还扭头问道:“是不是这个姿势?”

    “……”

    晏海觉得自己耐性够好,但都要被这个人磨掉了。

    因为江月洲忘了准备必要的工具,最後晏海只好找了沐浴rǔ代替润滑。

    “好香,这个还是我从国外托运回来的,嗯,好胀,你进去了?”

    “手指。”

    晏海答道。他那里有那麽小吗?

    江月洲想了想也对,那东西哪里有手指那麽灵活那麽硬。

    後面的人忍著自己腿间已经垂直起来,不断冒著泪的欲望,认真地给江月洲开拓,江月洲只觉得胀和紧,还有点痛,但并没有快感,不禁有些纳闷。

    他扭了两下屁股,喃喃道:“奇怪,为什麽他们那麽享受,难道是演技,其实没那麽爽?”

    晏海不多话,耐心地等到江月洲的後穴足够自己三根手指灵活进入了,才抽出了手指。

    他跪在江月洲身後,扶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要进去了。”

    说完抵在了江月洲的入口。

    “嗯……”

    江月洲毕竟也没有经验,想著自己後面那麽小的地方马上就要容纳一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他多少都有些紧张,他趴跪在床上,感觉到後庭戳上了异常粗大的东西。

    那东西抵著他那里,想要钻进他的肠道中,却因为後方过紧,半天都只进了一点点,卡在那里进退不是。

    “啊,要裂开的感觉。”

    江月洲那里又胀又痛,但他又不想半途而废,一定要做完全套摸个透彻,於是紧闭著眼,也不喊晏海退出去。

    “要不要停下来?”後面的人问。

    江月洲使劲地摇头。

    於是晏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推送进江月洲的密道。

    “呼……你在我里面了?”江月洲扭过头,看到背後的人坚定的身影,不禁又在腹间聚起一股热流。

    “在。”

    晏海剪短地回答道,而後又用力往里滑进了一截。

    “啊,晏海……”

    江月洲只是这样就被逼出了两颗眼泪,男人再一动,後面鲜明的触感让他腰一酸软,整个趴在了床上,只留屁股还翘著,被嵌进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楔子。

    被江月洲眼泪花花地叫著自己的名字,晏海心里一软,便俯下身,一边缓缓抽动著,一边把自己覆上江月洲纤瘦的背。

    “怕吗?”他问。

    江月洲摇摇头,扭过头来,抽泣了两下,却去寻晏海的唇,一找到青年呼著热气的嘴唇,他就急切地亲了上去:“让我吻下你。”

    晏海乖乖地让江月洲和自己交吻,下方动得顺利了一些,他缓缓又重重地顶进去,又抽出来半根,而後又重新插进去。

    两个人缠绵地抱在一起,上下都连做一处,慢慢的江月洲也被抽插得得出了些味来,特别是晏海突然顶到他体内某处的时候,激烈得让他不能自已的快感像雷一样击中了他,他在晏海嘴里尖叫了出来。

    “呜呜……”

    晏海捏著江月洲的下巴,认真的热情地吻著他,後面已经整根没入,他呆在江月洲紧致的xiāo穴里,开始快速地凶猛地抽动!

    “……呜……”

    江月洲被牢牢地吻著,连释放的尖叫也尽数被晏海吞进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厉害,简直像被人欺负过後似的,又可怜又yín荡。

    晏海覆在江月洲身上抽插了一会儿,又腾出手去照顾江月洲腿间流泪的小东西,前後的刺激让江月洲觉得自己快被快感逼死,满头汗水,叫都叫不出来了。

    後背位很快又变成了面对著面,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床被蹂躏得一片凌乱。

    一轮完了之後江月洲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泥一样地软在晏海身上,任身下的人半软的性器不时地在自己里面抽动一下。

    江月洲虽然爽到了,但想到自己被弄得比电视里的人还惨,就抽抽噎噎地:“你就比我高一点,为什麽这里这麽大,小一点就好了,比如分我一点。”

    晏海搂著他,摸著他光溜溜的背,亲了一下他湿润的眼睛:“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让他不要变太大。”

    江月洲说。

    他这样说把晏海逗得笑了一下。

    “如果我能控制,小少爷,我希望它能再大一点。”

    “啊──你想弄死我吗?!”

    虽然他是抱著学术研究的心情亲自上阵体验,但还不想死在男人的身上。

    光是这样的粗度和长度就差点让他被cāo昏过去,再粗一点,他一定会落得被戳得肚烂肠流的下场。

    两个人亲亲热热(其实是江月洲自己亲亲热热)地说了一会儿话,晏海揽著江月洲,在床上一滚,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江月洲落到了下方,感觉体内的大东西又硬了几分,还往里面不老实地揉动了几寸,於是他呻吟了一声後问道:“还要来吗?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诶?”

    晏海一脸正直地看著他,捋了捋他额头的卷毛,说:“你可以再研究一下男人和男人可以持续多久、多少次。”

    江月洲狡猾地看著晏海,捧著他的脸笑起来:“你想要就给哥哥明说啊,不过只来一次了,我的腰都酸啦。”

    晏海觉得,他不喜欢伺候太聪明太直白的主子。

    江月洲爽呆呆地和晏海滚了半夜床,到底最後做的是两次还是三次或者几次他已经没法得知,因为做到最後,江三少流著口水昏了过去。

    但房里的人谁也没发现,在他们滚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房门外不知何时起就站著一个人,对方把一点都没掩饰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江月洲酣甜地睡著,不知一场小风暴就要降临。

    晏海按著江月洲射完最後一次,把他的主子的 脸认真地亲了个遍。

    而後他抽出自己,把自己射在江月洲身体里大股的浓精仔细地给对方清理出来,又把江月洲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给他换了被褥,才穿上自己的衣服。

    “晚安小少爷。”

    晏海看著沈睡的人,关了床头那盏橘黄的台灯,静悄悄地离开。

    他拉开门房,却被眼前的yīn影弄得陡然一惊。

    晏海抬起头,他却顿时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门外,江大少爷浑身戾气地站在那里。他的脸难看得如同十二级台风的天气。

    “大少爷──”

    作家的话:准备把《单恋》和《东郭先生和狼》出一本合集定制,先征询一下有木有人愿意买,价格肯定不贵的,就是想试试自己出定制。

    如果有同学想要请给我留言吧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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