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看着很别扭。
“罗爷……”他想解释点什么，至少让他们现在不再那么尴尬，脑子里却一团浆糊。饶是他这样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是罗爷，过去最了解他的人，他的前辈、师长、同伴、兄弟。
他不想敷衍，不想伤害；而最好的办法，竟是沉默不语。
“你走以后，我很后悔。我总觉得，过去我对你还不够好。”
克里斯蒂亚诺比朱旭镇定得多，自顾自的诉说着。
不你没有罗爷你对我最好了！朱旭想反驳，却和从前一样，被罗爷一个眼神镇压。
于是他继续充当着倾听者的角色，只听，不说。
“早知道会这样，从前我就不会迟疑了，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
“本来我觉得，既然是在我自己的梦里，那么对你表白的话，你一定会接受。”
“但……你果然还是那个猪仔，从来不屑于说谎。”
克里斯蒂亚诺笑着摇摇头：“其实能见到你就很好了。猪仔，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这个梦太美了。”
下一秒朱旭发现自己又不在原地，气急败坏的他发誓要和系统拼命，然而……
“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醒了。”
系统特别特别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