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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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阅读(2/2)
行的露天式的商贾大会,都是由处于商贾主席之位的君锦主办。大会盛大得如同一个国家的盛典,天下臣民同乐,其引起的繁华热闹程度是其他人不敢估计的。

    也是其他国家难以超过的。只因为君锦身在晋国,而不是他们的国家,所以,那些周边的国家也只有羡慕的份,却无可奈何。

    更何况,锦国少主是个女子之事在天下间现身之后引起的轩然大波,是这个时代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那个叫锦的女子创造了这个时代的传奇。

    其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突然在朝廷上宣布他要参加今年的商贾大会。而且不是微服私访,而是以皇帝,一个国家的主人的身份参加的。

    而我作为会长,是一定要参加的。

    我看着这个深爱我的男子,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不是默认君锦在天下的地位。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其实君锦便是锦国的前身。我的四个王便是四大丞相,出了刚刚离我而去的青刺之外。

    不过,既然他决定了这么做,那么,我会在天下人面前送他一个礼物。

    属于我能送给他,完成当年的承诺的一个礼物。

    来到会场,已经人山人海。

    才同皇帝一起下轿,便看到早就侯在一旁的小七,歌空和莲恭敬地朝我点点头。我看着他们的神色,知道他们都万事俱备了。然后用目光朝他们打招呼。

    一路在他的相携之下走上那个高高的台子。在我们的身后,还跟着无数的官员,还有几个有地位的妃子。

    他当着众人的面同我一起相携而去,已是无声地承认了我的地位。

    他在同天下人说,我是无可取代的,我明白。

    走到主座,司马睿直直地坐到了为他设下的位置。而与他同坐的,是这个大会的主席的位置。

    我看了看他的右边,那个紧挨的位置是给他的皇后或者宠爱的妃子而设的,他的右边有长长的坐席,是朝廷这边的人的位子。而那个同样空着的主位的旁边,也就是左边,是为了此次从各地远道而来的有名的商贾,也是全国商贾大会的成员。

    他们在皇帝到来的时候,已经全体起立,静静地站在那,等着他们的主席出现,共同向皇帝请安。

    而我,站在原地微微停了一下,然后突然绝美地笑了,在众位嫔妃,各位朝臣们惊愕万分的目光中我一身妖娆的红衣,灿若丹霞,妖冶无双,步履坚定而又无比从容地走到那个左边的主位前,威仪天生般地坐下。

    如同清流漫过山石一般,如同仙子凌风舒袖,如同雅士闲庭信步,在天下人面前 ,我静如山岳,心如淡水。

    天地之间,悠悠吹过的是明月清风,潺潺远去的是清流淡水。

    如同梅花独傲霜雪逸清香一般,我坐在那,看着天下人,浅浅淡淡地,绝美如斯地笑了。

    在座的那些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的嫔妃和大臣们皆看得目瞪口呆。

    只有桓贤妃微微一笑,原来这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小锦。

    还有一直在角落里默默望着台上这个傲然于世的女子的司马绍,脸上微微动容,眼中闪过一丝深邃。

    见到是我,天下间的富商,还有君锦所有的人,都恭敬虔诚地站起来,表情严肃而心甘情愿地弓腰作揖道:“主席(少爷)好。”他们对我只需从心底的恭敬,不同表面的朝拜。

    我表情淡淡地扫过众人,沉静地点点头,挥挥手。众人皆安静地退下了回到座位。

    坐定,我站起来,代表此时在场的众人向皇帝请安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天下所有人,都全部跪倒,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瞬间响彻云霄。久久不散。

    司马睿微微一笑,沉声道:“平身吧。”

    171劫数

    冠盖满京华,伊人独憔悴。

    ——当桑秦在讨伐大会那日悄然隐于众人之中,看着那个台上风华绝代的女子,看着这个自己一心待她好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的,便是这句话。

    “爱妃,你可知罪?”皇帝突然对微微屈身的我道。自从他说过我不用跪,天下间我不用向任何一个人跪下去。

    我依然记得那时他说这句话认真的神情,他说:“安锦,这世间没人任何人值得你跪。没有人有资格。”自此以后,他再也没让我跪过。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轻道:“臣妾不知。”

    他微微一笑:“你身为朕的爱妾,却女扮男装在外欺瞒朕。”

    我听得出他的语气里根本没有责备,只有宽容,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罢了。

    我抬头望他,认真地看了半响儿,然后突然站直身体,走到他面前,突然恭敬地跪下。

    他惊愕万分,起身就要扶我起来。

    我退后一步,避开他,轻叫道:“皇上,不可!”

    他呆呆地愣在那。

    为了值得的东西而屈身,我安锦觉得不会让我缺少什么。

    相反,我的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轻松。我终于完成了我的承诺。

    想罢,我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里面全是一片坚定,还有决然:“草民代表整个君锦,愿永世追随陛下。愿陛下万寿无疆,晋国千秋不灭。”

    君锦,代表的是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锦国不能在世间再次露面,至高无上,连一个国家都无法匹敌的财富,得到这样的财富,那么,对他是好的吧。

    你若为皇帝,我便把天下的财富都送给你。

    那个承诺,我想起来了。事实上,自从那日昏死过去醒来之后,我便想起了太多事,太多让我留恋,可是却无法更珍惜的记忆。

    因为,爱上我,便会被我一同拉下地狱。那样的爱情,我宁可不要。虽然我依然记不起当年我为何那般做,为何甘愿服下老祭司的忘情丹。可是,那些破碎的记忆已经开始慢慢地合拢。拼凑成一幅幅足以让我知道这个人是谁的画面。

    “小锦。。。。。。”司马睿怔怔地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人儿。突然有些感动,眼眶里不自觉地冉冉升起一片氤氲。

    她这样做,是在天下人面前昭示她彻底臣服自己了吗?还是。。。。。。

    司马睿神情动容,他一步一步眼中含笑地走向她,等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今日等到她这般说,足够了,足够了,这一生足够了。

    一袭血红色一般妖娆美丽的女子静静地匍匐在地上,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其中的不堪和羞辱,彷佛天生般,那种的优雅和淡然无法阻止人们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去。

    为何天下间会有这样的女子,为何天下间会有这般绝世美人,为何天下间会有这般美丽脱俗般,如同不是尘世间淡墨一般轻轻在众人心里刻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人群里,一个灰色的老者目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同样一身红衣,与记忆中那个自己在乎的那个男子一身妖冶红衣一般好看,他们真的好像,即使他们一个身为男子,一个身为女子,可是,他们真的很像很像。

    同样傲然于世,同样冷眼看时间冷暖,同样拥有无双的面容,同样经历了太多太多,同样冷漠与善良相交织,同样拥有无数的面具让人看不懂看不透。

    老者默默地闭了闭眼,若儿,如果这世间再没有这个人儿,那么,你便不用再痛苦了。她的心里只有别的人,根本不会跟我走,若儿,别怪父皇。

    他想到,即使他身上有情盅,但是,只要她死了,那么,慢慢地,他便会忘了这个女人,只要以后再也不要爱上任何女人,再也不要动情,那么,即使无解,他依然可以活下去的。

    她必须死。老者睁开眼睛,如同夜晚的野狼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看着那个同样优秀的男子,看着他缓缓地,含笑地走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突变,徒生。

    风急迅雷之间,一切仿佛停顿了下来,刀光剑影,纷至沓来,竟是如此这般的令人窒息。

    阳光下一个刺眼的亮光闪过,一把长剑直直地刺向跪在地上的人儿。

    “少爷,小心。”身边突然出现的磅礴杀气还有风声让歌空敏感地抬头,而抬头的瞬间,便看到最靠近台前的人群里,一个不起眼的灰衣老者突然一跃,竟然透过人群的挤在一起的密密匝匝的头颅,冲上台去。歌空失声喊道。

    想必他早有准备,不然他们万无一失准备的防御网不可能这般轻易地就被突破了,或者,这个灰衣老者武功高强,不容小视。

    歌空的惊喊也让司马睿注意到了那刺眼的刀光,他望向就在面前,不到几步之外的安锦,眼中竟是慢慢的恐惧和惊慌失措。

    跪在地上的人儿听到呼喊,也突然转过头来,就这样彷佛凝住了,呆愣地望着近在咫尺间的锋利的要一招便要她的命的剑。

    剑,一触即发,狠毒而没有留下丝毫退路,丝毫不差地刺向女子的左胸,那个薄弱而让人一招致命的地方。

    没有任何犹豫,跪在地上的歌空,小七,莲急急朝那个女子身边跑去,欲替她裆下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眼看着,来不及了。

    “少主——”小七心痛凄厉地喊了一声。

    “老妈!”一个稚气却冷静的声音突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不远的地方,突然跑出来一个小小人影,原来也是同来的策划此次大会的小忆君。她一直默默地呆在后台凝视自己的母亲,却没想到,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大脑突然像进水失灵了一般,她第一个反应便是扑过去。她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她不能失去!

    剑越来越近,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招式之狠毒,让所有人咂舌惊叹,那个老者彷佛拼了性命一般,所有的准只为了这致命的一击。

    司马睿脑里一片空白,江山,美人,臣民,河山。。。。。。一切一切的东西从他的脑子里依次全都消失起来,离他的理智远去。他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老者扭曲狰狞的脸,还有那把剑。

    一切彷佛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他听不到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的神思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彷佛天性般一个健步走过去,从地上拉起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像要把她镶嵌到身体里让她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他紧紧地抱着她,不管不顾,看着依然神情迷茫,似乎一切还没反应过来的她,浅浅一笑,在她的耳边轻道:“我爱你。”

    血,飞溅!痛,蔓延!

    哧。。。。。。一种奇异的声音传来,那是身体被刺穿的声音。司马睿的身体被那把剑贯穿的时候,他微微一痛,然后一大口鲜血吐出来,喷到安锦的发上,白皙的脸庞上,血红的衣襟在染到血后变得更加冶艳,更加撩人。

    安锦僵住,原本迷茫没有焦距的眼睛终于找回了神思,找回了一个焦点,她缓缓地转过头,脸色惨白如雪,近乎透明,她看上皇帝一脸深情的眼,心智终于恢复清明。

    “为什么?”安锦轻喃。此刻她除了为什么真的找不到任何说下去的话,他不是利用她吗?他不是用她的身体去为自己挡去危险吗?为什么现在却。。。。。。

    无力地靠在她薄弱的肩上,他闭上眼:“朕只要你,江山,甚至我的生命,一切的一切没有你而变得没有丝毫意思,小锦,这是司马哥哥在失去你的五年中唯一明白的道理。”司马睿说得艰难,笑得苦涩。

    “为什么?”安锦的眼中开始渗出大量的泪水。可是她还是呆愣地固执地问道。

    嘴角溢出无数的鲜血,视线已被模糊,声音虚弱得像没有了力气一般:“这世间,又有几个人知道为什么呢。安锦,朕的安锦,也许,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为你痴狂。”可是,司马睿的嘴角依然在笑着。

    “为什么?”安锦默默地重复地问着。这个为什么似乎在问他,也在问这天,问这世间。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让她再一次想起来那个残忍的诅咒。

    心竟然开始一寸一寸地开始痛起来。一点一点地腐蚀她的神思,她的灵魂。

    她好想仰天长啸几声,好想笑这世间癫狂。

    笑这老天的愚弄和自以为是!

    “为什么”泪水像突然决堤了一般不断地涌出来。一滴一滴地打落在地上,混合着他身上流下来的血,水||乳|交融一般,是一种绝望的依恋。

    “你好傻,我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记不起关于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傻。。。。。。”突然,她说着说着带着泪静静地笑了。

    那笑容风轻云淡,却有一种凤凰涅盘的决然。

    看得让已经冲上来擒住那个老者的歌空,莲,小七,还有小忆君心惊。那种绝丽彷佛突然绽放的一种没有恐惧的美。

    安锦突然平静道:“答应我,千万别死,否则我也会死在你前面的。”说着,她突然慢慢地伸手到他的背,坚定地握住那把剑,然后狠狠地一使劲,剑透过他的身体狠狠地刺到她的身体里。他们生死相依。

    “不要,少主(老妈)。。。。。。!”身后的几人惊慌失措道,可是还是依然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

    安锦带着血的唇角突然绽放一个惊艳的笑容,在他睁大的瞳孔还有那种痛不欲生的神情下,淡淡道:“不要死,否则,我会在你前面的。”

    然后两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对方的身体,相拥着向后倒去。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无论是她的哪一个,哪一面,他都是用生命去爱着,一切的一切彷佛像注定了一般,他爱她,他深爱这她。逃不掉,也丢不了。

    她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生生世世的那个劫。

    安锦在昏倒前,突然挣扎着像个愤怒得要杀死那个老者的歌空倒:“歌空,别伤害他。”然后一阵剧痛传来,她安稳地闭上眼。因为他在身边,所以,她不会恐惧。

    老天啊,既然你要如此惩罚我安锦,那么,我倒要看看,那个劫我能不能闯过去!

    一片黑暗袭来,我嘴角带笑,如果那个惩罚是真的,那么,我便用我的死去破坏它。我要让老天的预言,都不是真的!它奈何不了我安锦!

    172-172 生死诀

    一个可怕的梦魇中。有一条血色的河流,里面流淌的全是鲜红的血。

    岸边开放的全是同样血红妖冶的花,一种没有叶,孤独立于岸边的花,在没有任何风的静流中显得诡异而神秘。

    河里一个撑着船的黑衣斗笠的老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神情目光里都没有任何感情。他就这样木然的一直摆渡,彷佛在摆渡人的几世,彷佛在摆渡人的记忆,彷佛在摆渡人的命运。

    漆黑的地方,没有任何生气,全都是冰凉一片,没有尽头般,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归路。

    别自有人桃叶渡,扁舟,一种烟波各自愁。何处合成愁。

    记前生,珍重别拈花一瓣;泪凋零,又到断肠回首处。。。。。。

    “悔吗?”直到今日,小白依然问我。每次他看到我都会问,你悔吗?

    为所做的一切吗?那么,我不悔,永远不悔。即使那些牺牲没有人知道,即使人人在怪我在怨我冷酷无情,伤害了身边的人。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我也不会悔。

    我知道此刻我们在梦魇的路上,或者是我在走往地狱的路上。

    我望着他,问道:“我死了吗?”

    小白目光悲凉地望着我,突然道:‘生也,死也。“又突然指了指了胸口心脏的地方,替我悲伤道:”死也,生也。”

    我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喃喃道:“生也,死也。”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迷茫道:“死也,生也。”

    愣了半刻,我突然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没有任何顾忌地痛苦起来。

    生也,死也;死也;生也。

    难道这一切意味着我的命运又将凤凰涅盘,浴火重生吗?

    这世间,有些人虽生已死,有些人却虽死犹生。。。。。。生者,死者,又有谁真的知道呢?

    安锦已死。

    五年前,悬崖谷底。

    一个绝世的少年和一个奇怪的身体佝偻样貌奇丑无比的老妇人静静地互相望着。凝视对方,像一种无形的对峙。

    老祭司轻哼一声:“难道主人不是从异世界而来的吗?”

    少年一惊:“什么意思?”

    “圣言传下来,凤非找到的主人不会是这世界上的人,难道主人不是吗?”

    少年缄默不语。

    “请主人带领我们一统天下。”老祭司恭敬道。

    少年久久立在那里,没有说话。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老家伙和他说的话,天地之间,有一种鸟,叫鸩鸟,墨身赤目,羽紫绿,色艳而巨毒,清远之毒,尤甚。但是这种鸟虽然恶毒,被人看做邪恶的化身,但是却是一种无比向往自由的鸟,如果被人类抓住的话,便会不食而死。宁死也不会被圈养。而且生活随性,没有任何约束,想如何便如何,在任何环境下都能生存。这样的鸟儿,便懂得为自己而活。

    于是,少年顿了顿,终于道:“权倾天下。。。。。。那可能是别人一生的梦想和追求,甚至有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少年奇异地笑了:“那却不是我想要的。”

    老祭司微微惊愕,但是依然冷静道:“那么说,主子,是不想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拒绝一统天下,做天下的主人,做那个天下间唯一低于神的人。。。。。。

    少年云淡风轻地笑了,微微点点头。

    “是因为那个男人?”老祭司冷笑道。

    少年没有说话,脸?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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