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洂虽难过,却也能正视;冯侧妃却忿忿不平,“你也是太子的儿子,你也是皇孙,凭什么不让你进宫侍疾?”
“娘,你让我不要心急,你怎么心急了?父王现在还只是太子,等父王上位了,我再来表现也不迟。”唐洂安抚她道。
这话有道理,圣上又不可能直接传位给皇孙,冯侧妃笑道:“是我心急,我一会让人炖一盅清汤燕窝鸽蛋,你送到书房给你父王吃,再宽慰你父王几句,知道了吗?”
“我听娘的。”唐洂笑道。只可惜这盅汤没能送出去,当天太子留宿宫中没回东宫。
圣上病倒,太子监国,一天到晚都很忙碌,这天,他本来想留在宫里继续守着圣上,但沈皇后不同意,“你父王这里有我,你回去好好休息,政事还要靠你处理,你要是再累病了,会出大乱子的。”
不用守着圣上,太子就回东宫,出宫的时候遇到了傅知行,“无咎,你这一天去哪了?早朝后,就没看到你。”
“去见了一个故交,怎么,殿下有事找我?”傅知行淡然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太子把傅知行带回了东宫,两人到书房坐下,内侍送上茶水,退下去了。
太子还没来得及说事,内侍在门外禀报道:“殿下,二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太子对这个庶子关心有限,但毕竟是自己的种,还是有点父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