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你也需要人陪吧,我陪你聊天不好?’
【聊什么?】
‘说说你珍视的那个人吧,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当时,他就在你蹲的那个位置睡觉,然后我就和他搭话了。】
‘他不害怕吗?’
【很意外吧,他一点也不害怕,还说很高兴和我聊天。】
‘然后就约定了下次再见面?’很老套的戏码。。。。。。
【蒽,见了几次后,就再也没见他来了。】
‘也许你睡着的时候他来过,但是你没醒。’
【怎么会,如果他呼唤我,我就一定会醒的。】
‘哎?!很自信嘛。’
【这是当然,好了,接下来,换你和我说你的那个人了。】
‘表面纯良、内里巨腹黑、闷骚、没品、。。。。。。’
【你全说了一堆贬义词呢,怎么?刚刚和他吵架了?】
‘不,没有吵架。’
【这样嚒?呵呵,你不告诉他你的心情,他是不会知道的噢。】
‘那又怎样?’
【哈哈哈,看来,你在生闷气呢。】
‘。。。。。。。。。。。。。’
‘阿纲。。。。。。。’。。。。。。。。
‘哎?!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没有告诉你名字吧?’
【哎?!我没有叫你名字啊,你也的确没有告诉我名字。】
‘那我怎么听见有人叫我名字。’
【嘛,总之我没叫你名字,要不你四处看看有没有谁认识你?】
‘啊,说的也是。。。那我们先不聊了,你休息吧,在水里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吗?会打扰到你吗?’
【不是很打扰,还能睡的着,你先走吧。】
‘蒽,那我先不跟你说了。’
‘阿纲。。。。。’啊。。。又听见了。
纲吉站起身回头,眼睛瞬间惊讶的瞪大。。。‘。。。。。。。原、原来是他。
‘纲,你果然在这里。’
纲吉慌措不及避开炎真的视线,回头看向水面。。。‘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就想着你可能在在这里,就来这里了、’炎真走到纲吉身旁;‘我们谈谈好吗?’
‘。。。。。。’并非不知他的真心,也不是对自己的不自信,但是看着他与露瑞斯和炎炎、还有想起关于未来的事,心里就隐隐不安。。。
‘要谈,去其他地方谈。’这里,有其他‘人’。
。。。两人默默的走到比较安静的一处草丛,这里没有其他人,很安静。
‘是因为露瑞斯吗?’炎真看着纲吉的侧面,纲吉苦涩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指什么?’
‘别装傻了,你在生气,我看得出来。’
‘露瑞斯。。。吗?她和你本不该相交的命运,原本就是我改写的,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你当然有资格!你是我最珍视的人,在我眼里,你是我的恋人,你为什么不该有不高兴的资格?’炎真说着,眸子在月光下映着光,满满的无奈、还有撇不去的坚定。
‘这些我都明白,炎真。’纲吉埋头没入自己的膝盖;‘虽然一切都明白,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即使表面上做得再风轻云淡,心里也很痛、理智和感情、是两回事。’
‘果然。。。我还是和露瑞斯解除婚姻关系吧。’炎真搂住纲吉的肩,将他按到胸前。
‘不要,别那么做,其实还有其他原因。。。我很害怕,怕时间长了,你消失了,我又要去哪里?要抱着怎样的生存意义活下去?
如果可以,我也想渐渐长大,然后和你一起变老,一起死去。。。
无尽的生命很可恨,我不知道怎样去度过。。。’纲吉抓住炎真的衣领,双手微微颤抖。。。
‘原来,你还在担心这个?’炎真轻笑;‘没关系,我不在了,还有我的转生,到那个时候,你可以找到我。’
‘但是那个时候,你、还会认识我吗?’
‘放心吧,是我的话,一定还会认出你的。’炎真拍着纲吉的背。
‘。。。。。。。’纲吉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炎真;‘吻我、马上!’
开了隔离结界,纲吉眼睛直直盯着炎真;‘别管其他人,现在就吻我。’
‘。。。。。。。’炎真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纲吉第一次主动向他邀吻;‘蒽,我也如你所愿。’
在冷调的月光下,红色和服的少年第一次哭了,在自己父亲死后,第一次掉了眼泪。
‘。。。。。。。。’谢谢、谢谢你。
雪仿佛是为了迎合这场景一般,纷纷而下、草地很快变成了雪地、周围的情侣被这情景感动了。
‘看、这雪很漂亮吧。’
‘蒽,简直就像是神的恩赐、玖辛子,明年我们也来这里吧。’
‘蒽。’
。。。。。。。结界内。。。。。。
。。。两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一方挑开另一方的贝齿,舌头纠缠着舌头,间断间、连着两片唇瓣的银丝拉长又缩短,最后又重新融入口中,归于了无。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
。。。情不自禁紧紧抱住纲吉,炎真将手伸进了纲吉单薄的和服里,手在他的背上时轻时重的抚摸,惹得纲吉发出舒服的吟、哦。。。背上,是长久以来炎真发现的纲吉的敏感带。
。。。大手转移到了他的股、间,开始了轻轻的揉捏。。。
‘嗯。。。嗯、嗯~’‘呼。。。。’
粗重的喘息和羞耻的低吟。。。
‘呐,炎真,有时间、我们去冲绳还有名古屋吧。’
‘蒽,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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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和炎真回到泽田宅后,沾到枕头就睡了。
第二天纲吉留下分身,和西蒙一起回去了岛上。。。
在饭桌上。。。
‘纲,怎么了?这副表情。’
‘没事,只是觉得离开的时候,里包恩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很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一样;从来见过他露出那种表情,有一点介意。’
‘不管还见不见不到他们,至少。。。他们过得都很好不是吗?’
‘说得也是。’
‘等等,纲,你嘴边有饭粒。’
‘你!这么多人别靠我这么近。。。’
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只是帮你弄掉饭粒而已。’
‘。。。。。。。。。’
你这人真是。。。嘛算了,就再纵容你一次无理好了。
他看向窗外。。。
天好蓝啊,就像。。。第一次遇到你、悬崖边看到的天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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