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西凉士兵感觉一轻,刀尖已然毫无阻挡的从燕军士兵的**透体而出,毫无准备间,整个身子顿时向前倾倒。
“挲!~~”
寒芒乍现,断刀砍碎了空气,出一声凄厉的锐啸。
“噗!~”
断刀狠狠的砍落,顿时斜砍在了西凉士兵的肩膀上。‘咕噜噜’西凉士兵张开嘴巴,喉咙中出一串沉闷的响声,随即高傲的头颅低了下去,一击毙命,身体重重的向前栽去。
“砰!~~”
“嘿,还是老子赢了~”
轰然的撞击声中,燕军士兵咧嘴惨然一笑,随即仰面倒地,已然气绝身亡。
…
“啊!~~~”
又是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声陡然响起。
却是一名燕军士兵一记狠毒的下撩刀,残忍的将西凉士兵胯下的那根狰狞无情斩去。霎时一股腥臊激射而出,两颗血色的圆球‘轱辘轱辘’的滚出老远,惨然之极。
瘫坐在地上的西凉士兵,神情扭曲,怔怔的看着已然永远不会在属于自己的那狰狞之物,和不知被谁人踩碎的血色圆球,呆愣了数秒,而后猛然抬起头,一双凶厉的眸子里露出了令人骇然的狂乱。
“我也要让你断子绝孙!啊!~~”
惨厉的怒吼声中,瘫坐在地的西凉士兵,陡然一跃而起,向着那名斩去给自己带来无数畅快的狰狞的燕军士兵猛扑了过去。
“嘿,找死!”
燕军士兵狞然一笑,对于已经失去理智的西凉士兵毫无惧意,这样的莽然在他眼中简直是找死的行为。猛然间,手中钢刀上下翻滚,照着西凉士兵的咽喉抹去。一声熟悉的‘噗’声响起,熟悉的血液喷溅到他的脸上。燕军士兵舔了舔腥咸的血迹,出‘嘿嘿’怪笑声。
然而,下一刻,却觉得自己的胯下一凉,惊惧之下,猛然低头。
“桀桀!~~”
脑袋已经被削去了半边的西凉士兵,对于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疼痛犹然未觉,将衣甲撩起,抬起残缺的头来向着燕军士兵鬼笑一声,而后分开血色的钢牙,狠狠咬了下去。
“不!~~”
顿时,燕军士兵凄厉的惨嚎声响彻云霄,猛的向后跌去,想要避开,然而董军士兵却诡异的紧随,血光迸溅中,狠狠的咬上了那狰狞的巨物。
“呃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令人晕厥的剧痛已然使得燕军士兵麻木,狠然的举起钢刀疯狂的向下刺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血肉模糊,在难分辨。
“嗖!~~~”
寒芒电闪,疯狂戛然而止。
…
“杀!~~”
孟达高举的钢刀狠狠的砍落,将一名前来挑衅的小校斩成两截,鲜血喷溅中,孟达横扫整个战场,却见,虽然燕军士兵誓死拼杀,一些燕军老兵更是以一敌二,以一敌三的自残式厮杀。
但是依旧难以抵挡悍勇无匹的西凉兵,时至下午,城墙上的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已然被击破,现在燕军士兵正在死守最后的一道防线,只要这一道防线在被击溃,那么这一场城墙战,燕军已然输掉,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这场攸县的战役也会输掉,因为燕军已经没有哪怕一个兵卒可以调动。整个城中,也只有这城墙上的千余士兵。
“真的能够坚持到晚上吗?”孟达抬头望了望沸热的烈日,却感觉犹如腊月的阴冷。
……
联军阵营“哈哈哈~~~”李傕看着几乎转瞬之间便可攻下的攸县城墙,猖狂的大笑起来,“什么悍勇的燕军,也只不过是土鸡瓦狗。在我的西凉精锐之下也是不堪一击,哼哼,你们的那些兵都是些废物。一群孬种。”
一旁观战的王匡,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杀机。李傕的猖狂,对自己军队的蔑视已然让他无法忍受。翻腾的怒意在胸中汹涌激荡,宝剑微微出鞘,一道寒芒电闪而出,在艳阳下格外的刺眼。
“恩?!”一边的郭汜眼神猛然一厉,直直的盯着王匡的手,只要在往出拔一下,那么郭汜就将毫不犹豫的将王匡格杀。
西凉将士不容侵犯。
在见识了西凉兵的悍勇无双后,心中的一丝因为曾经的顾虑,已经烟消云散。现在,他丝毫不介意与联军闹翻,甚至心中隐隐有些期盼,只要闹翻,那便是残忍的厮杀,悍勇的西凉兵会将兵锋直指联军,无情的翻脸,而后将河内郡收入掌中。
“杀!打破入城,放假三天!!”依旧的老规矩。
“嗷嗷!~~”
暴烈的杀机,疯狂的**霎时间交织成一片。西凉士兵们,目光炙热的冲向城池。掠过激战的城墙仿佛看到了无数的美艳女人在向他们卖弄骚姿。
“你们…”王匡怒道。这是他的城池,他的百姓,他的兵源…
“哼,这是我们西凉军的惯例”郭汜冷着脸,哼了一声。
…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