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牵到嘴唇,淡然一笑,自是对紫苏道:“夫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在这里捂着,瞒着,到底是在替谁兜着事儿呢?可有一个人念着你的好?且不说别的,单说这梁氏,单是害你就害了多少回了?次次饶她让她,倒让她愈发的蹬鼻子上脸,没个收敛。手越伸越手长不说,如今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夫人,我且问你,如今这事情,且是你能拦得住,还是拦不住的?人命关天!不是我危言耸听,血淋淋的尸首摆在这儿,若是梁氏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可见她的心已经毒得堪比蛇蝎。pb以后府里所有人的性命都堪忧了,呵,依我看,这个侯府的人,迟早要被她害死!”
“你……”
紫苏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瞧着丁春秋眼中的坚决和冷意,自是所有的话都冻结在喉中,说不出口了。
冷静下来细细思量,丁春秋说得又何尝不是真的?
于墨伶而言,被害的,是她的亲娘。当年侯爷薛蛟为了迎娶梁氏,狠心将所有的妾室都遣走。梁氏恶毒,遣散卧室不算,为了自己的地位,竟残忍地将其他姬妾腹中的胎儿全都谋害至死。天知道赵姨娘一介女流之辈,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墨伶拉扯大的!
如今墨伶大了,又被侯爷接回侯府,眼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