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尚不明白他所说何意“殿下不知听到了些什么闲言碎语?”
行者忙埋低了头不敢看三藏想来是那太监刚才在他们耳边说了刚才八戒的胡话。
皇帝见三藏面不改色到佩服他地镇静“大师自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作风怎么会不知检点?做出伤风见诸行动俗之事这官文又如何换得?”
三藏一时头大这八戒的嘴果然是长那胡说之风竟吹到了这儿来了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把八戒全家问候了个遍但终是见过世面的人念了个阿弥陀佛仍是十分惮定“殿下有所误会了贫僧乃自幼出家深受佛祖教导且会做出有失道德之事?”
“这可是你那二徒弟亲口说的。难道你徒弟还会毁你名声不成?”太监怕皇上责他搬弄是非毁他名誉忙出言争辩。
三藏是有苦难言平日里周身是嘴这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猪无能可真是害死人了。正在为难之时行者于一边捂着肚子笑开了“你这皇帝老儿好差的眼光。”
皇帝见他突然在大殿这上笑得死去活来好不庄重便有些不喜又听他说自己没眼光心里就更是不痛快了拉下了脸“你何出此言?”
“我师傅可以男扮女装我那小师弟便不可以男扮女装吗?”
皇帝一愣“你说那小丫头是你的师弟男扮女装?”
三藏立刻明白了行者之意忙附合着:“对是男扮女装。”心里拼命念着悔过经出家人本不该说谎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行者又道:“我师傅扮了小姐且能没人扮丫头?你看我们哥三个哪个能扮得女子?除了这那最小的还有谁能扮?”
皇帝想想也有道理摸着胡须点了点头“不过……”
“别不过了你不信尽管去脱了他的衣服验验。”行者怕他真要人去验先行抢先说在前面也就吃准了这么一个皇帝不敢失了气度。
果然皇帝本是想要人去验但被他这么一说哪果真要人去了且不显得自己疑心甚重万一真是个男的那更是给人落下了个话柄说起来也实在有失颜面反道为难了“这……”
“别说我师傅昨夜没睡在他床上就是睡了这两个男人同铺也属正常。”
“这……”
“天也不早了皇帝老儿还是快些换了官文我们也好早些上路。”
皇帝听说汐兰是男地心里的疙瘩也就解了横了太监一眼不是他多事且会让人小看于自己忙爽爽快快地换了官文交于三藏又道:“我还有一事想救大师。”
“殿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办得到的定然照办。”三藏见换了官文没了后顾之忧满心欢喜这顺水人情自然也就答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的皇后想请大师帮人递封信给她妹妹。她便在这西行路上的女儿国中乃当朝的女王。”
“带信容易皇后尽管写来便是了。”
皇后见他们答应十分高兴忙去了后面写了封家书封得严严实实交于三藏“长老我与我那姐姐已有多年未能联系对她十分想念这封信请长老定要亲手交到她的手中。”
三藏自是大大方方的应了反正这西行之国均要走遍见了女王将此信交于她便是了。
行者却心存疑虑“这信件传递是何等容易之事皇后随便派人送去便是为何会与你姐姐多年不曾联系?”
皇后叹了口气“长老有所不知那女儿国地国民是不许离开那个地方的。”“那皇后如何成了这国中国母?”
“我年轻之时贪玩偷偷溜了出来玩耍迷失了道路后来喜逢皇上外出打猎才带了我回来。我与他情投意合自不再愿意回去。那时我姐姐尚未登基我怕母皇责罚也不敢写信回家直到最近才听说母皇去世姐姐登基。这个姐姐自小与我最为亲和所以才托长老带信借交换官文之际可以帮我美言几句。”
“原来如此你尽管放心我们定将此信亲手交于你姐姐。”
“多谢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