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几秒他终于看到了出怪声的是谁竟然是个身段玲珑的女人不用看脸他就知道那是花想容因为他惦记那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梦中也出现过无数次。
“你怎么在那儿!”他有点生气“我说了不许你从竖井下来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吗?你是在军中任职就不懂得听命令吗?”
花想容没有回答迟迟疑疑地走过来。高闯这才看清她身上好几处衣服割破了挽起袖子的手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看样子是在洞中最窄的那处地方划伤的。
她走到铁栅栏旁边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眼睛湿润润的似乎想哭。
“我说了这不行!”看到花想容的样子高闯心软了语调不禁柔和了起来。
花想容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按在了铁栅栏上、高闯的手掌处。高闯心里没来由的一抖隔着那么厚的铁门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温度。
“什么意思?”他喉咙沙哑着说掩饰着少许的失态“想利用美色勾引我然后逃避军规?你这女人这么不听话将来嫁人也是败家老婆。”
花想容笑了感觉这情景倒真有点像在地牢里幽会还很浪漫的。不过她立即想起正事她是来帮他完成愿望的可不是要博得他的好感以夺取他的心。
“来都来了。要罚就回去再说吧。”她四处看了一眼立即看到了那把奇怪的锁咦了一声“陈祖义居然有这个东西?”
高闯闻言心里一喜“听你的语气你会开这个锁?”
花想容摇了摇头“我不会或者说我没开过。我只是听说明朝的锁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许多锁放到现代用最高科技的手段也解不开。除非毁了锁。可惜后来很多锁艺失传了到现在每一把锁都成了艺术珍品。这一把好像不是用工具或者钥匙打开的。而是类似于密码锁。”
“从里面砍断行吗?”
“不行这是特殊金属所制不知道古人用了什么工艺非常坚硬砍不断的。就算能砍断也不能这么做你看这个。”花想容轻轻抬起锁。
高闯这才现锁底有一个钩子与铁栅栏上的一根铁条相连。而这根铁条插在两块礁石的缝隙中细看之下会现这两块礁石并不那么天然联想到陈祖义既然能在这个地方打造出这么大的铁门当然也可能布下机关陷阱。还有这老家伙从大明买了不少军火想必火药也不少。看这意思如果强行开锁锁上的机关触动了洞中的机关这洞不爆炸也会塌方。
果然智慧在古代智慧在民间啊!
“那怎么办?”高闯有点愁。
“不然——我试试好了。但不知道成不成。我父亲喜欢这些古代的玩意儿我小时候玩过很多仿古的玩具。再说这看来像是一个数列的谜题对于数字我还是很在行的。”
高闯一听。心花怒放虽然花想容反复说只是试一下不一定能成因为她没开过锁但看她纤白的手指摆弄着这精致的锁高闯突然感觉这锁天生就是属于花想容的。非要经她的手打开不可。
“我小时候常玩各种复杂的九连环。这个锁好像与那个有些相似但每隔几个就要重新调整顺序——”花想容自言自语地说着。皱着秀气的眉毛手中不停。高闯则安静的呆在与她一栅之隔的地方耐心的等待。
洞中火光和珠宝的光芒动人的闪着交相辉映除了两人的呼吸就是锁扣相碰的声音悦耳极了在这紧张的一刻中竟然使人有宁静之感。
“我看今天是不成了你先上去明天再来吧。”过了好一会儿高闯看了看脚下打断了埋头开锁地花想容。
“不行啊正开到一半不要吵我。:bsp;高闯又看了看脚下没有吭声。他也不想让花想容上去再下来她下来一趟就划伤严重多来几趟哪受得了?可是他们从涨潮进洞到现竖井再到落潮后现宝藏确实在井下然后他探洞在这里也折腾了半天现在涨潮的时间又到了虽然是地处热带但外面的天色也快黑了。
天色一黑水中的危险就要出现了而现在水已经没过了脚面可是因为花想容是站在一大堆金币上面并没有觉察到。
高闯又等了一会儿见水已经没了他的小腿花想容地脚也浸泡在水中了可她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