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你的政治立场可成问题任其展下去后果太可怕了……将校们开始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嘈杂争论声四起。坐在后排的院长忽然站了起来他挥挥手四处顿时鸦雀无声元帅面色平和一字一句地说:大家不必大惊小怪这里不是总参作战部也没人打算进行一场战争这里是军事学院这里的所有争论都是学术范畴的探讨与国策与政治、外交无关从理论上讲世界上任何国家的军队都可以作为假想中的对手这没什么奇怪的作为一个将军如果眼下没有现实中的对手也要创造一个假想中的对手假设敌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如果你高兴这个代号叫阿猫阿狗都可以。元帅的话引来一阵笑声丁伟的论文被通过了。军事学院毕业后李云龙回到老部队任军长孔捷回到驻东北边境线上的某野战军任军长丁伟调到北方的一个大军区任参谋长罗大征和常保胜等人都回自己的老部队任军长。大家同学一场虽然有时难免磕磕碰碰可到底都是带兵打仗的人大家凑到一起喝顿酒也就过去了。临分手时大家又喝个昏天黑地。丁伟说:咱们解放军山头不少红军时的一、二、四方面军加红25军、26军抗战时的12o师、129师、115师加新四军几个师解放战争的四大野战军哪支部队没有自己的山头?军事学院是什么?是个大炒锅把咱四大野战军的人都放进去一锅炒回过炉后贴上统一的标签大家就不分彼此啦今后弟兄们天南海北哪儿都有我丁伟要是有一天上门讨饭弟兄们还得给口饭吃呀。罗大征说:妈的这是什么话?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这还用说吗?冲你这句见外的话就得罚你一杯喝!李云龙阴沉着脸独自喝了好几杯砰地一声把酒盅顿在桌上说:老丁呀将来有一天你的窝塌了风吹雨打没地方躲雨记住你来找我。孔捷隔着桌子伸过一只手和丁伟紧紧握了一下只说了句:我家的门总开着……丁伟抓过酒瓶对着嘴一口气喝干他放下酒瓶仰天长笑道:仗不打了要我丁伟何用?二亩薄地、一间草房咱就知足唉。李云龙回到家里现儿子李健已经到了调皮捣蛋的年龄。这孩子从小好动一刻也不闲着一不留神就给你惹出点儿祸来。对此田雨很伤脑筋她的工作也很忙从外语学院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军区情报部从事资料翻译工作。她同李云龙商量把儿子送到幼儿园。李云龙不放心地盯了一眼调皮捣蛋的儿子说:他行吗?这小子还不把幼儿园翻个底儿朝天?老师管得了吗?田雨说:让他过过集体生活吧这对他有好处放在家里就更没法儿管了。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李云龙和田雨一起把儿子交给老师夫妻俩嘱咐了几句就准备离开李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见父母要走便生出一种要被抛弃的感觉他拼命地哭叫死死抓住妈妈的衣襟不松手怎么说也没用这下把李云龙招烦了他正急着要去开会于是抡开巴掌照儿子屁股上拍了两下才得以脱身。中午李云龙刚刚散会就接到幼儿园园长打来的电话说李健正在幼儿园大闹把老师咬了请李军长务必去一趟。李云龙一听就火冒三丈他坐上配给他的伏尔加轿车风风火火赶到幼儿园见老师手上有一圈圆圆的小牙印已经渗出血来。李云龙二话不说打开轿车的后备箱一把拎起儿子不顾儿子拼命挣扎把他塞进去‘砰‘‘地一声合上盖子。园长和司机一见都大惊失色纷纷上来劝阻说:长孩子不懂事怎么能往这里塞呢?李云龙一瞪眼:现在不管教长大了就管不了了非当土匪不行都给我让开。众人都不敢劝了园长一看这阵势生怕出事便火急火燎地给田雨打电话。李云龙回到家从后备箱里拎出儿子用背包带三两下就牢牢绑在板凳上抡起牛皮武装带就往屁股上猛抽儿子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两条紫红色的印痕李健放声大哭起来李云龙更生气了:他娘的才这么两下就抗不住啦?老子昨有这么个熊包儿子?长大了非当叛徒不可。于是又几下。没想到儿子倒不哭了他咬着牙眼睛瞪着李云龙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李云龙的火又上来了啪啪又是几皮带嘴里吼着:
娘的你犯了错误还有理了?你瞪着老子分明是不服气还不认错再不认错老子抽死你。儿子咬牙道:就不认错。儿子的强硬态度倒使李云龙有些手足无措他望着儿子已成紫色的屁股心说这小兔崽子倒真是我的种嘴够硬的他要不求饶我这当爹的面子往哪儿放?想着想着就又抡起皮带……住手!田雨像头母狮子一样从外面冲进来她护住儿子不顾一切地向李云龙大喊道:这么小的孩子你就下这种毒手?你这不是管教孩子你是想杀人你干脆把我和孩子一起打死吧……李云龙也后悔下手太重正没台阶下便扔下皮带顺势下了台阶嘴里教训着:哼养不教父之过再不管管这小子闹不好哪天他敢杀人今天先饶了你晚上给老子好好写份检查……刚说完他猛地想起儿子还不识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