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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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32部分阅读(2/2)
虎牙:“大管家有帮忙,芳姨娘的丫头婆子们也帮了不少的忙,有几个不肯动手的婢子让人打了她们板子,现在弄来跪在外面请夫人发落。”

    紫萱闻言挑起眉毛来:“还有不肯动手的?叫大管家进来。”

    大管家胆战心惊的进来,老老实实的行礼:“夫人有什么吩咐?”他是真得不敢开罪这位当家的主母了。

    紫萱眼皮也没有抬:“叫人牙子来,把璞玉说得几个丫头卖了吧。对了,记得叮嘱人牙子带些伶俐的丫头过来,我还要买几个。”

    大管家答应下来才看向太夫人,要打发几个丫头算不什么,只是芳姨娘的几个丫头都已经不是完璧,她们虽然没有顶着通房丫头的名儿,却的的确确已经是丁大将军房里的人。

    丁阳见母亲不说话便自己开口道:“几个丫头打也打了,还想怎么的?不要以为在丁家你可以为所欲为。”

    紫萱看他一眼:“管家,你如果腿脚不方便那我就另外打发人吧。”那意思就是说,以后这丁家的管家,你也不用做了。

    丁阳气得咬牙,身子弱因为生气接连喘个不停:“你,你要打发人出府,我不同意你便卖不成不要忘了,我才是一家之主。”

    紫萱瞧他:“有人辱你妻室你不在意,几个丫头你倒心疼了。我就是要卖人,你有法子就使。”她不在意,反正她早就是恶妇,就算是再恶上三分又如何;在没有和离前,她可不打算天天和丁家纠缠不清,今天有人来算计她、明儿有人来谋害她——她搬出去是想过自己的日子,不是为了要和丁家的人过招。

    “还是那句话,是谁对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认为秦大夫人的话可信?”她盯着丁阳又问了一遍。

    丁阳“哼”了一声不答。

    紫萱接着让人去收拾冷氏的小院,接下来除了二姨娘楚氏的小院外,其它姨娘的小院都被收拾的干净至极,屋里屋外都是空空荡荡的:而且,冷氏的小院是由芳菲和璞玉去收拾的,冷氏陪着璞玉收拾的是四姨娘李氏的小院,高氏的小院则由李氏去收拾,珍珠那个小院是由高氏去得。

    姨娘们就算明知道是紫萱之命,但是相信她们回到自己院中看到那副惨况,定会对同来的姨娘生出不少怨恨来;紫萱在丁家之外不好谋害,可是那个砸了她们小院的姐妹可在丁家啊:相信以后丁家的后宅会很热闹的。

    紫萱再问丁阳时,丁阳依然不答;这次紫萱直接命璞玉带着大管家和太夫人的几个丫头去收拾丁阳的书房。

    丁阳和丁太夫人真得很想阻止,可是怎么阻止?如今紫萱的品阶高了他们母子不是一等,且他们理亏在先,到了皇帝面前也不好说话的;再说他们母子也想着紫萱发作完明儿不会再进宫。

    等到要去收拾太夫人的院子时,丁阳大叫:“住手”哪怕是砸了整个丁府,也不能让人去他那里胡闹;他咬咬牙:“是冷氏。”

    紫萱闻言一笑:“冷氏?扶你们冷姨娘进来。”转头看向大管家:“人牙子到了吗?”

    大管家点头:“到了。”他是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紫萱摆手:“把连翘、禧儿等丫头给我打发出去吧。”连翘是芳菲的人,而禧儿却是丁太夫人的人;看到进来行礼的冷氏,她微微一笑:“冷氏你可知罪?你居然明目张胆的勾三搭四,可有把你们将军放在眼中?你是不怕王法还是不怕家法?”无中生有嘛,礼尚往来。

    周未愉快

    正文 150章 这才叫打脸啊

    150章 这才叫打脸啊

    要发卖连翘和禧儿等人,丁阳和丁太夫人咬咬牙,只要紫萱明儿不进宫再去奏他们一本,不过是几个丫头罢了他们母子也就认了。可是如今紫萱一开口就污冷氏的清白,摆明是不想放过她,却让母子二人很犯难。

    不说冷氏与芳菲和宫中的贤嫔是什么关系,单说冷氏娘家是北方的几大粮商之一,就让他们母子不想冷氏落在紫萱的手中。要知道,冷氏娘家手中的粮,对丁阳来说那就是银子啊,如果没有了冷氏,他和冷家的事情就很难说有没有变化了。

    如今蒋氏已经死了,蒋家那边还不知道会如何,少了那笔银子再没有冷家的官粮,那他们丁家往后的日子就真得难过了。而水慕霞说了,那生意想年入几万两怎么也要一两年功夫才成,他这一两年要怎么挺得过去?银子,可是越用越多,来钱的路子越来越少怎么能成。

    冷氏闻言倒是极镇定:“夫人,这种事情要讲个真凭实据,空口白话可不能入人的罪。”

    紫萱对她笑了笑:“倒是伶牙俐齿,可是你却忘了一件事儿,现如今我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可不是任你们欺辱的时候了;所以,我的话就是真凭实据。我说你不贞你就是不贞,我说你有辱丁家的门风,就是有辱丁家的门风。”她拿起茶来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看水汽四散:“我,不是来和你讲道理的,在你要害我的那一刻起,你应该就知道会有这种下场。”

    冷氏的脸色微微一变:“夫人,婢妾不懂您在说什么,婢妾从来不敢对夫人有不敬之心,还请夫人明查。”

    “明查?你们大将军亲口说,是你对他说我——辅国夫人和秦家三公子有染,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难不成你还想狡辩?”紫萱看向丁阳:“是不是她说得?”

    丁阳低着头一时间没有说话,答不是紫萱就要让人去收拾他的院子,答是的话冷氏落入紫萱的手中绝不会有好下场:他不能失去冷家的支持啊。当真是左右为难,他更为气恼朱紫萱的咄咄逼人,一个妇人家全没有半点温柔,对夫家如此相逼实在是应该义绝的。

    只是他又不舍得紫萱的辅国夫人,借此他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在他恢复爵位前是不能少了朱紫萱的。

    “不是冷氏说得,紫萱你刚刚听错了。”丁太夫人代儿子答了。她知道儿子的为难,所以豁出去她的房子了。

    紫萱点头:“好。璞玉,你去把太夫人的房子收拾一番,琉璃你和大管家去买柴禾和油,等一会儿我们就先自珍珠的院子点起——我请大家烤火。”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一双眉毛几乎要竖了起来,绝不是开玩笑的。

    丁阳大惊:“你敢?这可是京中,纵火是极大的罪过。”

    “我怕什么?”紫萱以手理左边的衣袖:“到时候自有整个丁家相陪,而且我这个辅国夫人也能免我不小的罪吧?到时候辅国夫人做不做得也不要紧,反正我是会留下小命的。”

    大管家乍着双手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听与不听这吩咐都是大错啊。

    紫萱看着丁阳:“你不用疑心我是在吓人。琉璃,府里应该有现成的油与柴,让人搬到珍珠的院子里先放把火给大家烤烤吧。这秋天啊,天凉了,正好让大家热乎热乎。”

    丁阳看到琉璃真得出去了,想到紫萱的性子和她的话:紫萱不在意的他在意当即再也顾不得的大叫着说是冷氏对他说秦家三公子和紫萱有染,而且是怎么说得、说了些什么统统都说了出来。

    紫萱看向冷氏:“你听清楚了?”

    冷氏颤着声音道:“婢妾也只是听秦家的人说起,所以、所以才会对将军……”她哪里想到紫萱会如此大动干戈。原本她以为砸了她们的院子也就是紫萱的手段了,砸呗,她早料到了,房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没有料到紫萱要一把火烧掉丁家。

    紫萱缓缓摇头:“太夫人刚刚教我,污人清白何异于要人性命啊,你是想害死我吧?原来的事情我不找你们算帐,眼下的事情我却不能再容你——三年来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要以为人人都傻,只有你聪明现在你和人有染,还有什么话说?”

    冷氏当然不认:“夫人,婢妾没有”

    紫萱看着她的眼睛:“我说有,你就有。今天,我不是和你来讲道理的。”她摆手:“叫所有的姨娘都给我滚进来”她真得不想太狠,可是她不狠总有人狠,相比起自己被人家心狠手辣害死,不如她先来个心狠手辣。

    芳菲等人进来都乖乖的跪下,谁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她们的院子里如今除了花草还是完整的,屋里屋外已经没有什么是完整的了;虽然说没有看到自己院子变成什么样儿,但是砸其它姨娘的院子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连个碟子也没有留下来。

    紫萱扫一眼芳菲等人,连芳菲都没有正视紫萱——芳菲倒不是因为怕,而是她不认为现在和紫萱硬碰硬有什么好处。看到众姨娘仿佛极为老实的样子,紫萱冷笑几声:“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不就是不想让我过舒坦日子,最好是让我身败名裂的去死,如此一来这丁大夫人的位子就空了出来,而我死后也会被休离丁家,啧啧,这法子真得不错。”

    她看一眼冷氏:“你们当中有早动手的、有晚动手的,今儿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句话,原来过去的事情不是我不追究了,只是我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但是你们如果还非想置我于死地的话,或是非要算计我看我倒霉你们才高兴的话,那我们就老帐新帐一起算。”

    用小指挑起一片茶叶来弹在地上,茶水四散溅到脚下姨娘们的身上,使得芳菲和李氏、高氏都用帕子抹了抹脸:她们表面上的老实,并不等同于她们真得打心底里老实了;而珍珠跪在原地不动,却自始至终没有抬过头,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脸见紫萱,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冷氏,新帐旧帐一起算,就在今天,让你们有个前车之鉴,免得以为我是在说着玩儿的。”紫萱看向冷氏脸放了下来:“来人,拿我的名贴到官府告知他们,丁门冷氏不守妇道和人有染,要浸猪笼以正丁家门风。”

    像是妇人不贞被浸猪笼,这等事情是合理合法的,只要知会官府有真凭实据就可以。

    冷氏闻言大惊:“夫人,敢问j夫何在?”她不想死,更不能是这种死法。

    紫萱缓缓点头很有些欣慰的样子:“说得是,冷氏你果然是深通其中的门道,知道要有j夫才可以——这却正是我要问你的,你的j夫呢?岂能饶过他你是现在说出来,还是想等着被打个皮开肉绽、痛个死去活来才招?”

    冷氏咬牙:“婢妾是清白的,哪里有什么可招的。”

    丁太夫人实在是看不过:“紫萱,她是有错也罪不至死,我看打她一顿就算了。”

    丁阳也道:“就是,她不过是轻信人言,又不是杀人放火何至于问个死罪?就算是送到官府也不会是死罪的。”

    紫萱听得更为生气,冷氏污她清白现在倒是小事,刚刚丁家母子到她家中大叫大闹,那意思可是存心要她的性命:“来人,拖出去打给我慢慢的、细细的打,在她招出j夫前不要打死了她。”

    璞玉瞪大管家:“你没有听到?”

    大管家一头的汗水:“是,是。”

    几板子打下去冷氏已经哭叫的震天,不过她却不肯承认与人有染,再打几下子她就痛晕了过去,泼醒后正要再打忽然有人扑上前抱住了冷氏不让人再打她:“要打就打小人,小人的错不关姨娘的事儿,是小人的错。”

    此人是丁阳的长随,因为和丁家有点血缘关系,所以和丁阳眉目间还有些相似;他抱住冷氏哭得一脸是泪:“都是小人害得,都是小人害得你。”

    冷氏气得一掌打在长随的脸上就晕了过去,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紫萱原本就是想以此立威,让丁家的小妾们安份些,不要再来找她的麻烦;却真得没有想到她随口的一句话歪打正着,这冷氏在丁家当真有j夫她听到大管家来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丁阳:“也是,罪不至死啊,我也不能一意孤行,就听将军的吩咐饶冷氏一命吧。”

    什么叫做打脸?冷氏这一掌能把丁家所有的体面打得丁点也无。

    活该啊,自作自受。紫萱很有些幸灾乐祸:“我想起一句老话来,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啊,这话不一定全准,但至少今天很准。你说是不是,太夫人?”

    丁太夫人和丁阳的脸色大变,他们母子没有想到冷氏居然真得有j夫,想到刚刚他们为冷氏还说情,现在他们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光了:还有比眼下之事更让他们丢脸的吗?他们居然为了一个偷人的妾室求恳

    正文 151章 最毒妇人心152章 一语中的

    151章 最毒妇人心152章 一语中的

    “怪不得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叫着嚷着,拿人家的清白名声说事儿,正是她自己是什么人才会以为旁人也是什么人吧?”紫萱这话是说给丁太夫人听得:“常常以为别人和人有染的,正是因为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我,可是从来不曾这样想过丁家的人,是在你们一再的提醒下,我才细细的查了查,喏,就是这个样子了。”她是故布疑阵。

    今天来得目的就是想让丁家的小妾们安份些,让丁家母子也安份些,能让她有个舒心的日子过;既然冷氏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她没有道理推出去的。

    丁阳的脸色直接绿了:“给我拖进来,把人都给我拖进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人会有不忠的人,因为在府中哪个小妾不是看他的脸色,哪个小妾不是费尽心思在讨好他?就连楚氏,虽然并不常在他眼前出现,可是他也知道楚氏的眼中只有自己。

    他享受着这一切,享受他的女人以他为天,为了能得他一句夸奖而各显神通;在她们努力装扮自己以期能得他宠爱的举动中,他知道他能左右这些女子的喜怒哀乐,知道她们没有他是不能活得。现在,冷氏的j夫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好像一人拿着竹板狠狠的抽在他脸上,不止是火辣辣的痛、不止是烧得心发颤的怒,还让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头晕。

    现在就是把冷氏碎尸万段也不能消他心头之恨,就算是把那个j夫活活烤死或是活活的打成肉泥,都不能洗涮他的屈辱对,虽然冷氏和秦家大夫人言辞凿凿的说紫萱和秦三公子有染,可是他自己心底深处是不相信的,所以他那个时候虽然也已经怒极,但并不像现在这样怒。

    如果不是冷氏的j夫出现,他还真得不知道原来他在心底深处是不相信紫萱会偷人的;但眼前的事情这样的发现却让他更为恼怒,甚至于是恼恨:恨紫萱,为什么那个偷人的不是她,而是冷氏呢?如果是紫萱的话,那就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只要他肯给她条活路以后还不是由他予取予求?

    冷氏有j夫此事让他着恼,更恼的就是此事是朱紫萱发现找出来的,更恼恨的是她事先不同自己说一声,而看着自己和母亲为这个不守妇道的冷氏求情。这些想法在丁阳的脑中转过一遍后,他恨冷氏但因此也更恨紫萱。

    紫萱不再说话了,她要看看丁阳如何处置冷氏。嗯,今天这趟丁家还真得没有白回来,看到这么一出闹剧真得很值回票价的:比起上一世的电视剧来,丁家可要出彩的多。

    丁太夫人瞧着被拖进来的冷氏和长随,气得胸口有些痛。紫萱的那些话她当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她几次三番的疑心紫萱与人有染,应到冷氏身上岂不是说她也不干不净?如果冷氏行得正坐得端,她也就不用听紫萱指桑骂槐了。

    她忍不住过去一掌甩在冷氏的脸上,话还没有喝问出来那长随已经上前把冷氏挡在身后:“太夫人,您要打要骂小人都认,可是真得不关姨娘的事儿,你们给她一条活路吧?看在她在为丁家操心这么多年的份儿,你们不能太过绝情啊。”

    紫萱听得啧啧连声:“冷氏,你还真是个有福的,居然能挑上如此有情有义的主儿。”

    冷氏却不领情的一踏踢在长随的身上:“滚开你不要乱泼脏水在我身上——是不是你收了人家的好处才来诬我的?敢坏我的清白,我和你拼了。”她刚刚不防长随会跳出来受惊不小,如今心神定下来后当然知道咬死不认才会有一线生机。

    长随也不还手任由冷氏又踢又打:“是,小人的错,小人的错。”从来不曾有人对他正眼相看过,就算是做了丁阳的长随便,府中的丫头们也只是把眼睛放在丁阳的身上,对他的好不过是想通过他攀上丁阳而已。

    是冷氏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温柔,也只有冷氏是真得关心他,对他问冷问暖,这一辈子能得冷氏的青睐他真觉得值了。对于冷氏的打骂来说,他承受下来没有生出怨恨,因为他当时看不得冷氏挨打,现在却明白过来他的出现对冷氏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他害得冷氏如此,他当然想好好的弥补这一切;而冷氏嘴中吐出的话无疑让他有了想法,只是他死倒没有什么,却再也不能看冷氏一眼让他生出千万种的不舍来。他转头看向冷氏,深深的看她一眼就是想把她印在心中,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就算是喝下了孟婆汤,他也不会把冷氏忘掉。

    冷氏自然深知长随对她的痴,所以她不停的谩骂着:“你倒底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为什么非要害我,你还不说?不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饶过你,你这样害我,你知道不知道会死人的。”她每一句话都是暗示,让长随明白他应该如何说话。

    长随转回头来:“小人、小人,全是小人的错,是小人收了人的好处,姨娘对将军一往情深,如何会做出那等不要脸的勾当来?请将军和太夫人、大夫人明鉴。”他可以为了冷氏去死,可是他的良知未泯做不到冷氏让他所做得一切。

    大夫人的为人虽然他也看不过眼去,但是清白二字于女子来说意味着他太清楚了,为了救冷氏他不能平白就污大夫人的名声;他没有说是谁收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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